哼,这个大骗子,她早就看出来了,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沈信接着道:“……可是聘礼的事,真的不方便在那样人多的地方说。”
这大黎的人,视名节如生命,他知道她,了解她,但不代表所有人都这样。就算她自己不在乎,他也要为她遮掩一二,免得她知道了,心思沉重。
夏槿在房间里迷惑了,聘礼?什么聘礼?谁的聘礼?
她打开门,一脸迷糊的看他,沈信道:“是漠邶王的聘礼,他派使臣来下定,说要和你议婚期……”
啊?夏槿都懵了!她都要议婚期了?她的聘礼都来了?她什么时候和漠邶王定的亲?什么情况?
而且她和沈信纠结的,还不是一件事情,怪不得答非所问。
沈信:“……好在知道的人不多,并没有传开,也算是瞒住了,今天早上派兵,连人带东西,给他们扔回漠邶去了。”
夏槿:“……”,这人斩杀她的姻缘,真是毫不手软,问他:“那个公主勒?大家都说要嫁给你的那个?”
沈信:“一线天堵死了,并且派兵去阻击!”
这还差不多,夏槿心里马上就平衡了。
她心想,京都要给沈信塞个公主,漠邶来跟她送聘礼?
这南边儿和北边儿这是一边儿一个,把他们俩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这大约,是许多人都想拆散他们,好剪除沈信的羽翼,拆散最强搭档。
可夏槿不服气:“那你干嘛瞒着我?还骗我?”
沈信没说担心她心思沉重,怕她想多,打趣道:“老徐说你年纪小,别被花花男人给骗了!”
院子外站岗的老徐:“……”,将军啊,明明是你说,先生的师门远,担心她被人说道,再生气跑了没地方找去。
你这,你不带这样的。
老徐在院子外面欲哭无泪,觉得将军像一个大尾巴狼。
大尾巴狼已经顺利的登堂入室,手捧一束鲜花,进了小白兔的屋子。
小白兔还给大尾巴狼出谋划策:“你说,是不是有人觉得咱们两个强强联手不好对付,所以是有人想拆散我们?要不然你跟京都有仇,我还差点儿弄死漠邶王,他们怎么可能是想成亲,总不会是觉得脑袋在脖子上,呆的有点儿久吧……”
大尾巴狼承诺小白兔:“谁来也拆不散我们,谁也不行!”
“那是!”
夏姑娘从来不盲从,沈将军向来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