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槿没说话,沈信又道:“阿槿,后天我就要走了。”
夏槿抬头看他一眼,又垂了头,酝酿半晌说一句:“我能照顾好自己。”
沈信低头看她,被小姑娘的坚强温暖的翘起嘴角:“阿槿真是……很出乎意料。”
夏槿就笑了:“那应该怎样?扑到公子怀里?哭着说你不要走,或者说,我要跟你一起去?”
沈信:“……”,也行!
“公子放心,粮草都能送来,兵械也能送来,伤药也会到…后面的事,你都放心……”
一句话没说完,她就被沈信拥进怀里:“阿槿……阿槿懂事的让人心疼。”
于是夏槿姑娘就准备不懂事了,一跺脚道:“哼!天天就知道说两句好听的就完事儿了?也不知道来点儿实际的。”
“好,那就来点儿实际的。”沈信低头,极快速的在她额头印一下。
夏槿气,马上挣脱他:“你这是给实际的呢?还是在占本姑娘便宜呢?”
“我把自己给阿槿,以身相许怎么样?以后都听阿槿的。”
“哼!”,夏槿轻轻哼一声,不再理会这个登徒子,回房去了,但嘴角却轻轻的珉着笑,落也落不下去。
……
第二日出发,夏槿困的很,坐在车厢里打瞌睡。
车队正在行进,忽然听到一声,激动的喊声:“……先生,公子……先生……”
这声音,夏槿一把撩开车帘,是铁头。
铁头一骑快马赶上来,风尘仆仆,脸上都是土,流下的汗又把脸上冲的一道一道的。
夏槿惊讶:“铁头,你怎么急成这样?出啥事了?”
“先生,俺……”,铁头气喘吁吁,话都说不完整。
夏槿觉得肯定是大事,于是从车里出来,坐到车辕上听。
沈信早就从车里出来,对铁头道:“气儿喘匀了再说话,调息一刻钟。”
铁头就只能坐在马上,随着车队慢悠悠的晃,然后专心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