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要盖被子。”
“我不盖,汀芷你别晃,你怎么有两个头?”
“……”
沈信左右看,当值的护卫正在上楼,他训斥:“楼梯下面守着。”,然后极快的下楼去了。
当值的护卫:“……”。
下半场酒局,大家就觉得沈将军肯定是醉了,频频说错话不说,还时常走神,有一次居然自己就笑了。
众人:“……”,沈将军不是传说千杯不醉吗?谣言真是害人。
其实千杯不醉的,是夏先生。
第二日一早,两方人马到了镇子外的大路岔口处,开始道别。
无外乎洋洋洒洒,长篇大论,有的学生还作诗几首,写在十里长亭。
夏槿照旧站到脚脖子疼,外加说到腮帮子疼。
水脉注解因为实在过于庞大,所有学生每日画图,也就只得两份。
有一大部分人带着一份随盛王世子回东北看水。
莫山长则带着一份,和自己几个学生一起,开始游走天下。
大家终于话别完,要各自要各自上马的上马,上车的上车。
那个惯常爱头疼,因窥探夏槿行踪被拿下,又因为盛王世子出了两个县和解,而和被抓获又没被刑讯过的黑衣人一起放了的学生来到夏槿跟前,他深深行了一礼,说道:
“愧对先生。”
这次夏槿没再说场面话,就一句:“各为其主罢了。”然后转身上了车。
车队再次出发,队伍里的人员就十分的简单了。
一众两百虎狼骁骑的护卫,和他们的主子沈信,以及幕僚夏槿,和护卫寒笙、汀芷、不知在哪里隐身的冷月。
当然,还有上任没多久的宗小护卫。
进入西北,要经过著名的关口,邙山崖。它在邙山的终段,一面山崖,一面大江,中间山崖下一条大路。
想要进入西北,如果不想往南走进淮南路!绕行几百里,就必须经它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