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众护卫齐声应诺。
等一众人全部散去,院中只剩下他自己和当值的十个亲卫,以及两个打扫院子的属下。
他又泡了一壶茶,举着小茶杯喝完一杯,然后站起身,踏着一地的月光,朝前院而去。
到了前院,左拐右拐,到了一处废弃的库房。
库房外面没点火把,暗影里看不清守了多少护卫。
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
却说,留在马厩的黑衣人都被卸了下巴,醒了之后茫然四顾,只看的见同伴们都被死死地捆在马厩的柱子上,丝毫动弹不得。
他们无法交流,只能各自猜测原因,为何刚刚还在打斗,下一刻再睁开眼睛,就被人拿下了?
再看天色,月亮的位置不对,这不是刚刚,而是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
他们这是中了迷药,被人拿下了?
正在各自猜测,各自疑惑,忽然听到远处同伴的惨叫声。
惨叫声一声比一声瘆人,一听就是在经受各种严酷的酷刑。
可具体的谈话他们又听不到,只能听到断断续续一声又一声的惨叫。
在这惨叫声里,一分一秒都是煎熬,一直持续了两三个时辰,直到了后半夜才有了人来。
这是轮到他们了,九人视死如归,这暗无天日的死士生涯,终于要结束了。
可来人却没提了他们去拷打,而是说道:“前面几人已经招供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招了?
就这样招了?
怎么可能招,他们要是敢招,死了还好,要是有机会被捉回去,迎接他们的就是无休无止的酷刑,想死都不可能。
没思考多久,马厩外又来了人,来人行走间脚步轻盈,吐纳雄浑,一看便是功夫高手,这是沈信的护卫统领寒笙,他冷冽的声音道:
“既然有人招供了,剩下的也没留着的必要了,砍了吧!”
“是!”护卫答应一声,提了刀就朝最近的一人砍了过去,那人被砍在头上,鲜血飞溅而出,马上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