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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普通人在议论,就连几处豪门大院里,也都是彻夜灯火通明。
“怎么样了?可追查到?”
“禀报主子,追查到的时候,院内空无一人。”
“可有痕迹?”
“有,灶下还热,像是有人才做过饭……而且正屋的地上,全是水。”
“全是水?……哪里雪下的最厚?”
“这次雪下的小,唯有那间院子里覆盖住了地面,按照厚度推测的话,应该就在那间屋子里。”
“哼,跑的倒是快,这是不想让见一见,这样一个人,是有人想独吞。”
另外有人疑惑:“可他要独吞,怎么不在今日直接亮出身份呢?今天多好的时机。”
“实在令人费解。”
“兴许,在等另一个好时机。”
“一定要找到,得此人者可得天下民心。”
……
“查到商铺的人了吗?”
“这家商铺是登记的户籍是一位叫修文的人,江淮人士祖业开的镖局,没有其他一点消息。”
“没有其他消息?哼!那这就是假户籍。查,查铺子掌柜,铺子从哪里进货。”
……
有人查的浅,就有人查的深,知道最深的秘密,荣城最大的深宅里,书房里的火烛,彻夜通明:
“……没想到沈信身边有这样的高人,查到是谁了吗?”
“……沈信身边倒是有一位学识渊博、技艺精湛的幕僚先生是女的,给他名下的作坊工匠授课,身高体型都相仿,但她绣花、女红、做饭……但凡女人该会的,她样样不会,在靠山村都传遍了,也没人见过她跳舞抚琴唱曲……
况且,她那样的年纪,技艺无双,必定从小苦学,应当没时间再学跳舞……”
“查……继续查……那个女先生,也要时刻盯着。”
……
打听完消息的封于禁放飞了前往京都的信鸽,里面记录着荣城求雪事件的他能查到的一切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