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猜!”
“一千两。”
“嗯!”
“哇,这太疯狂了吧?”
“嗯,我也没想到阿槿随手一做,这么厉害。”
“我也没想到……你说,那他们买的时候,会不会放到鼻子下面闻一闻?”
“应该不仅仅会闻一闻……”
“哈哈哈……”
两个人促狭的说着话,寒笙进来汇报:“封于禁来了,在门口说遇到故人,自当拜访。”
沈信听闻此言,脸色微沉:“早知此次荣城之行,必定相遇,让他来。”他敢明目张胆在外行走,就是不惧。
“是!”寒笙称是,出去开门。
门打开,夏槿看去,隔着层层的属下护卫,封于禁站在门口。
他一身禁卫军的官服,腰配钢刀,精致的五官配上阴鹜的神情,直直的望向夏槿,嘴角裂开一个笑,对夏槿道:“好久不见!”
夏槿:“……”
沈信迅速站起身来挡在夏槿身前道:“好久不见呀,封大人,你还是如此的无耻下流。”
寒笙侧立在旁边,手握上剑柄,随时准备拔剑。一众护卫在门外和封于禁带来的几十禁卫军剑拔弩张。
封于禁脸笑得更开,穿过层层手握武器的两方人马,一步一步的踏进来:
“人人都说沈信的伤好了,又或者说沈信不曾断过手脚,我是不信的,我的杰作,怎么会出错?”
封于禁一步步走进来,看着眼前的人,看着这个曾经高高在上,一朝跌落尘泥又迅速爬起来的人,他如今神采奕奕,气息沉稳,连武功都已经恢复。
看来密信都是真的,他不仅伤好了,还夺了西北的兵权,如今在西北的人,都是他的亲信。
刚刚接到密报的时候,听说派去西北接收兵权的人都被沈信带人清洗,他还有不信的,如今可算是信了,沈大将军,怪不得当时让除掉他,如今再看,当时的失败就是日后的祸根。
封于禁道:“沈信,你果然伤好了,……只是你如今一庶人,见官不跪,可知是何罪?”
随着他的话出,禁卫军的众人刷一下拔了刀,门外沈信的下属也拔了刀,一众人对峙在门外,连过路的可客人都吓得绕道走。
寒笙护在沈信身前,一动不动。
沈信不仅没跪,他还冷哼一声,说道:“那又怎样?”
“怎样?你在西北搅的腥风血雨,清缴朝廷命官,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