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丞看着她,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头,“你在这儿,我不放心。
忙完了?”
沈茉染点头。
“那今天能请假吗?”
沈茉染看着他,慢慢摇了头,“我们公司新开发了项目,所有人都在忙,我请假,不太好。”
下午的时候,南宫丞看到了杜疏越和客户从里面出来。
那批客户他知道,不好伺候的很。
以杜疏越急躁的性子,这个项目大概率会黄。
尽管他们现在这么努力。
这就是头羊的重要性!
误判形势,没有深刻挖掘客户需求,甚至对客户道德层面没有准确预判。
努力很可能徒劳。
但这些话,南宫丞不能说。
因为太伤人心。
思忖间,沈茉染踮起脚尖吻了他,他的薄唇沁着蚀骨的凉意,再也没有之前的温润。
他在楼下站了一夜,可想而知,有多冷。
“傻子,为什么不在家里等我?”
南宫丞没有回答,拥着沈茉染,进了车子。
“我们去哪儿?”
“去附近的酒店,”他看了一下表,“你还可以再睡三个小时,我要是不折腾你的话。”
说完他看向沈茉染。
沈茉染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头,樱唇轻抿了抿。
到了酒店,南宫丞打开车门,迫不及待将沈茉染抱下了车。
旋即带着她往楼上走去。
这个酒店离她公司很近,开车也就五分钟的路程。
一进到里面,南宫丞就迫不及待的将她按在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