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血丹？”
江川没忍住，停下来询问这些老兵。
其中带头的那人看了眼江川，不屑地笑了，“年轻人没去过苍穹之上吧！”
江川点头，“还没去过。”
“怪不得你不知道。”老兵瞟了眼江川说，“用阵法把一座城笼罩住，发动大阵以天地为炉，将城内的人当做材料炼成丹药。”
这时另一个老兵补充道，“这种丹药可以延寿百年，却需要杀掉至少十万人。”
紧跟着又有老兵说，“众仙之界的那些畜生，就是靠这种方式，做到所谓永生不死的。”
“那就是一群畜生，他们的修为是真高，我们几十个人打不过他们一个，死了好多兄弟！呜呜呜……”
“去你大爷的，你个怂包，哭什么！”
“就是哭什么，不就是死吗？地球都他妈这样了，回来还有什么意思，等老子轮换回去，就到众仙之界大开杀戒！”
“算上我一个，老子背着双刀，扛着两把AK，能杀几个是几个！”
江川没有继续问了，看着这些老兵的样子，他知道……“老兵们生病了”！
这是“战争后遗症”，如果让他们回归正常生活，他们会过得苦不堪言。
这样的老兵，最终的归宿就是战死沙场。
其实每次大战过后，很多老兵从前线回来后，都会在一两年内选择自杀。
就是因为他们走不出战争的状态，导致他们无法完全彻底地融入到正常生活中。
“老子去他的仙人板板，干不死那些畜生，老子就死在上面！”
不知是谁用带着川蜀方言的口音，喊出了这么一句，立刻引来了一片叫好声。
钟焱拉了一把江川，无奈地说，“这就是战争，有些人注定要牺牲的。”
江川默不作声，抱着欧阳子轩走进了基因测序实验室。
钟焱说，“这里主要就是把牺牲士兵的遗体带回来后，帮忙他们的亲属认亲的。”
闻言，江川看着实验室里满路的人，江川内心大受震撼。
钟焱还说，“这里做DNA对比，都做出经验来了，最快一个小时就能出结果！”
说着钟焱招呼江川进去，然后就有人先后从江川和欧阳子轩身上去了样本。
在等待结果的过程中，江川心中有些忐忑。
这种心情非常奇怪，江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看着纠结的江川，钟焱笑着调侃，“你这是开始回忆，这是你跟谁的孩子了？”
江川瞪了眼钟焱，回想起年少轻狂时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