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是海神的恩宠了。
而同族之间……
类似于动物的发情期，特定时期才会发育出对应的器官，所以江枫说自己身上现在没有马赛克，其实什么都说明不了。
也许，特殊时期，江枫身上会长马赛克呢……
脑补了一下可能的画面，梨妹差点笑抽过去。
这大约是长顺种的限制，不然像人类一样，二十年一代人，人鱼的一生大约能延续几百代，真就是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那时，整个海洋都会被人鱼填满，整个大陆都会被狼人、吸血鬼、精灵等占满。
这些人的回答都一样，而且她们没有串供的可能和动机，也就是说，这些情报都是真的！
接下来梨妹没再询问类似的问题，直接交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钱货两讫。
这样一来速度倒是快了不少，没让后来的人鱼们等太久。
只是这情报不能买断，那人鱼们的出价就不会太高，后来梨妹甚至都不再看空间装备里装了什么。
折腾到天快亮的时候，才把最后一位人鱼送走。
“怎么是八十个戒指？”
妮可是引路的，她记得自己最后一个人鱼是八十八号房才对，少了八个戒指。
倒不是质疑梨妹，而是这确实需要说清楚，不然引起互相猜疑就不好了。
“哦，有八个人没留，我换了情报。”
“就那八个时间最长的？”
这一点妮可也有印象，有八个房间梨妹停留的比较久。
“嗯，换了人鱼的繁衍方式。”
“细说！”
“先等等，先分钱！”
梨妹把八十个空间装备分成两堆，其中一堆是江枫的，说好的五五开。
剩下那一堆则是梨妹和妮可的，总共四十，梨妹同样分成了两堆，每堆二十。
“给我这么多吗？”
妮可心底暗喜，竟然是平分耶！
“嗯，这堆是你的。”梨妹用小杆把妮可那堆推了过去，妮可甚至不好意思收，明明是梨妹想的主意，她只是打个下手罢了。
“然后是情报，十二块装备。”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