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杜念真杀人很专业，我们知道的在她手里的人命就有好几条了，林建浩被杀之后，我们一直找不到任何线索，这两人的死也是一样，现场没有留下人很多的脚印和指纹，可见她的反侦查能力是很高的。”
方野说道。
“她能力再高，也不可能凭空消失啊，除非她是鬼。”
张猛说道。
方野笑了笑，问道：“猛子，如果我告诉你，第一次你到了凶案现场之后，她还留在现场，你相信吗？”
“我不信！”
张猛想都没想，直接摇了摇头。
“她要是在现场，我早就把她扣下了。”
张猛随即又补了一句。
方野突然抬起头来，问道：“如果她是现场拍照的记者呢？”
这句话一说。
张猛呆住了。
当时他赶到现场的时候，凶案现场很混乱，一帮记者挤在里面拍照，张猛只是把那些记者赶了出来，毕竟所有的心思都在案发现场，他也没派人对记者的身份进行甄别。
“你……你是说，第一起杀人案的现场，她伪装……伪装成了记者？”
张猛问道。
方野点了点头。
说道：“宣传部邀请记者的邀请函是发布在网上的，只要是记者，都能参加，而记者的身份，就是最好的伪装了。”
“可是，现在又发生的这起杀人案，现场没有记者了啊，除了警察，我们也没放任何人出去啊。”
张猛疑惑地挠挠头说道。
方野微微一笑，说道：“你刚才也说了，除了警察，没有任何人出去了。”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张猛问道。
一旁的秦沐笑着说道：“猛哥，领导说得够明显了，除了警察……”
张猛的表情，一下子就僵硬住了。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说道：“你是说，她伪装成了警察？”
方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