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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啊没想到,他竟然是第四甲的最后一名。

“没办法,谁让咱们运气好。”苏景殊的心情也非常好,他刚才在正式场合应对的很好,官家还夸了他几句,今儿包大人和狄大元帅也在,甚至连庞太师都对他露了个笑容,实在让他受宠若惊。

虽然他和庞昱关系很好,但是并没怎么见过庞太师。

满朝文武皆知庞太师和包大人关系不好,他这种时不时就去开封府到包大人面前转悠的肯定不讨庞太师的喜欢。

庞太师竟是能对他露出笑容,难得啊!

正说着,后面忽然传来一道不那么友好的声音,“运气好?当真只是运气好?”

来者不善,那人不清不楚的说了几句没有过多停留,说完之后直接朝门口而去。

周青松不明所以,“我运气不好吗?难道还得说是运气差?”

但凡他是别的名次他都不会这么觉得,可他是第四甲的最后一名,差一点就到第五甲,前四甲只是在品级上有所不同,第四甲和第五甲却是个分水岭,后面就没有现成的官儿了。

这不叫运气好什么叫运气好?难道这位仁兄正好是第五甲第一名?

苏景殊眯了眯眼睛,他记得刚才说话的那人,不光不在第五甲,成绩反而比他们青松兄还好,他在第三甲。

“他一个三甲进士还需要酸我?”周青松更想不明白了,五甲的挤兑他也就算了,三甲的凑什么热闹?

“哪是挤兑你?分明是冲着我来的。”苏景殊活动活动筋骨,带上他人高马大的青松兄跟上去,“走,看看他们是什么意思?”

阴阳怪气到他身上了,他看上去很好欺负吗?

往常皇榜和殿试前十的试卷会张贴在礼部南院,今年殿试改在了琼林苑,连传胪大典都直接在琼林苑中举行,皇榜和殿试前十的试卷也就直接贴在御苑门口了。

想看试卷的不只那几个觉得阅卷官不公平的,所有人都想看看前十名是什么水平,所以大家出来后都朝着那边而去。

文人相轻,苏景殊知道他考中状元肯定有人不服气,但是他一点儿也不慌。

别的名次动一动也就算了,前十名的试卷要贴出来供天下人观阅,阅卷官又不是他爹,没那么严重的亲爹眼,要是他的答卷不足以进入前十,就算官家想点他当状元都没机会。

人家翰林学士都是一辈子浸淫在典籍里的大儒,会因为讨好官家就自毁名声吗?肯定不会。

有意见就去看文章,大不了他们找时间私底下打擂台。

接下来两个月是进士们衣锦还乡的时候,他不用大老远的跑回眉州,天天在京城参加诗会也很无聊,打擂台多有意思,正好锻炼锻炼他的临场反应能力。

衣锦还乡之后就是回京授职,再然后就要出去当官,他连家里的二把手都没当过就要当一州的二把手,想起来还是有点紧张的。

然而,观榜的人群中,那几个进士看完苏状元的答卷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不可能?这肯

定不是苏子安写的!()”

怎么就不是苏子安写的了?()”旁边有人反驳,“诗赋两题和他平时的风格的确不太相同,想来是考前特意请教了他哥苏子瞻和苏子由,人家亲兄弟还不能给弟弟传授经验了咋滴?”

“他怎么可能短短几天就学的那么像,肯定是代笔。”那几个进士咬死了就是不可能,他们考前也想过要不要为了官家的喜欢去学苏子瞻,但是临场改文风风险太大,还可能学的不伦不类。

他们要是进不了前十,改文风也没什么用,不如怎么顺手怎么写。

苏子安一个十六岁的毛头小子,他怎么可能将文风转换的如此流畅?

“什么叫短短几天,苏子瞻是他亲哥,耳濡目染你懂不懂?”旁边的进士听到那话直摇头,算了算了,他们不和傻子一般计较,赶紧把前十名的文章都抄下来学习才是正经。

一群人手上抄着文章,嘴上也没闲着,一边吵一边抄,和不远处已经开放给百姓游玩的金明池一样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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