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总觉得出入最大的是,这女人当初如果真有意识去报警,现在,吴昊肯定早就被警察抓起来了。
所以很大程度上,那女人没了意识……
如果,陆含章也是这样的人,那么小柳根本来不及给我发信息,估计就已经被做成人头花盆了。
且这种制作方法几乎不是在痛苦中进行,而是给人一种迷惑作用。
至于的花盆,突然消失的身体,我倒还真不清楚是怎么消失的。
难道……
我的脑海中有了另外一种想法。
该不会是遇到饕餮了吧?
这饕餮确实以人肉为食。
我掐了一张纸人,给他点上眉心的一颗痣。
纸人这才行走自如,并且听候我的调遣。
嘱咐了他几句后,纸人从门缝钻了出去。
随即,我将门打开了一条缝隙,眼见着他钻入了对面的门中,就没了任何动静。
不出一会儿的功夫,对面的门传来了响动,有小柳的声音,还有另外一个男人的咳嗽声。
“含章,你怎么才回来?我都已经等你好半天了。”
“突然有点事耽误了……”
那男人顿了顿,又接着问道:“对了,我先前让你吃的那个药,你吃了吗?”
“什么药啊?”
“放在床头的那一瓶。”
“我不知道,我还以为是之前的客人,忘记丢掉的呢。”
一听这话,那男人立刻变了语气。
“什么?你把它丢掉了?你知不知道,那可是我费了很大功夫,才把它找来的……”
小柳的声音有些委屈。
“不就是一瓶药?丢了之后再买,你还从来没有对我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呢。”
男人呵呵一笑,随后响起了关门声。
他们再说什么,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这时,纸人就派上了用途。
我将酒店里面的所有的窗帘都拉上,让整个房间密不透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