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牡丹笑了笑,“有,看来你们消息还是不大灵通,他有一个私生子。”
红牡丹忽然恢复严肃道:“这个老家伙还是挺向着他儿子的,为了防止有心之人盯上他的儿子,两人几乎不怎么见面,别人一调查他,背景上记载的他是老光棍,并没有和人结过婚。”
一旁的壮汉嗤笑一声,“没结过婚,可不代表没搞过女人!”
“不过那个女人的命格不太好,刚生下儿子没多久就害了病,一直靠木匠人在外做活讨钱花,他每次都偷偷的往里寄钱,还算得上是个男人。”
壮汉又补充道:“从永安街的十八里铺往左走有一条小巷子,小巷子右拐三次,其余全部直走,能够看到有一片废弃的居民楼,大多都是筒子楼,连垃圾都随处倒的那种。”
“他的儿子和女人就住在这地方,偏僻,不易被人发觉,活的就和蟑螂一样。”
听着他们前后说完,对面穿黄马褂的男人已经掏出了钥匙,好几次都没有对准钥匙孔,他费力的使劲往下拽豹纹,谁知越往下拽,就好像有弹力一般,死活拽不下来。
我知道该我和白孝婷出手了。
另外三个人,就在后面看着。
表面上瞧他们,乎还挺守规矩,背后会不会使绊子,这不好说。
当我与白孝婷两人出现,木匠人一愣,他的钥匙掉到了地上,被我捡起来递给了他。
木匠人作势就要逃跑,被我一把拉住胳膊。
“来都来了,跑那么急干什么?总要把问题交代清楚。”
“而且我们两个不辞辛苦,到永安城来,是想求你办事的,你要是一走了之,我们两个可怎么办?地方白来了,人也白等了,你总要体谅一下我们。”
木匠人瞪了一眼我!
“除了你们两个之外,还有没有别人?”
“有,不过他们和我们不是一伙的,在对面的饺子馆外面等着。饺子馆打烊了,他们就坐在外面喝茶水,被蚊子叮得浑身是包。”
“活该!”
木匠人啐了一句,见我把钥匙递过来,他用身上的黄马褂擦了擦钥匙。
我一眼看出,这黄马褂看着价值不菲,就连那布料和我们平常穿的布料的材质都不同,看着相当有质感。
木匠人终究打开了门,白孝婷回头对着他们做了一个驱赶的手势。
夜色朦胧下,也看不清那三个人是什么表情,只觉得是三道漆黑的影子。
等我们进去后,木匠人点着了两边的烛火,我和白孝婷适才发现,这是一座巨大的棺材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