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是何物？”
看着牧凡手中晶莹剔透，其中还隐约有雷纹显现的丹药，牧海顿时疑惑问道。
“此乃天阶九品洗髓丹，可以洗刷你的五脏六腑和奇经八脉，助你痊愈体内的内伤，恢复往日的修为。”
牧凡淡然答道，可牧海听完后却立马不淡定了。
同为修士，他自然知道天阶丹药，究竟意味着什么……
别说是在洛河城了，就算是洛河城所在的整个青河界，只怕都找不出一颗天阶丹药来。
更何况牧凡手中的这颗，还是传说中的九品洗髓丹？
那颗真是千万灵石都换不来的稀世珍宝啊！
他牧海就算天资再高，说到底也只是个练气境而已，何德何能承得下这颗丹药？
“大哥，我连累牧家变成如今这番模样，是牧家的罪人……”
“我怎么配吃这颗丹药？”
牧海连忙摆手拒绝，眼神不由得一黯。
没错……
哪怕是牧凡已经出关，牧海仍深陷自责之中。
毕竟当初牧凡闭关之时，牧家处在最鼎盛的时期，乃是洛河城四大家族之首，名下产业占据整个洛河城过半，更是无人敢招惹的存在。
结果数十年过去，牧家就从当时的不可一世，变成如今人人可欺的存在，牧海把一切缘由都归咎到了自己头上。
如果他能再强一些的话，当初擂台比试自己怎会输给张家和魏家，他又何至于看着牧家一众元老相继离世，对此却无能为力？
但凡他能再强一些，哪怕再谨慎一些，牧家也不会沦落到今天这般天地……
“这颗丹药既然如此珍贵，你只要将其送给城主，他定然会助我们摆平张家和魏家，您何必浪费在我一个废人身上呢？”
“你在说什么呢？”
然而牧凡闻言却是皱起眉头，站起身神色严肃道：
“听着，当初若不是你从我手中接过家主之位，帮我掌管牧家……”
“那我此生都怕无望筑基，就算真的筑基成功了，牧家也早就荡然无存了！”
牧凡此言并非危言耸听，当时牧家最强的唯有他和牧海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