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聪明人。”
轩辕执心中杀念顿消。
谢长安、林墨卿两人也从震惊回神，脸上冷色尽褪。
“柳少，觉悟不错嘛。”谢长安扬唇一笑，哥俩好似的一把搂住柳岸竹的肩膀，“现在我们是一伙的了。”
后者微皱起眉头，不太适应这样的亲近。
可又因为他后半句，忍住了，冷淡地应道：“嗯。”
小猿在灵兽空间里吃惊地捂住自己的大嘴。
这还是它认识的主人吗？
从来只亲近灵兽，与人疏离，不让旁人近身的主人，如今竟然容许别人如此亲近了！
一定是因为云炎！
它能感受到主人的不适，除了那个人，它想不出主人会这般忍耐的原因。
所以主人果然是对他，心动了吧？
它不由得回想认识云炎至今，主人所表现出的种种反常，心中越发坚定了这个念头。
“主人加油。”小猿捏紧大拳头，奶声奶气的说，“我支持你！”
柳岸竹：“……”它要支持什么？
他只觉得奇怪，却也没多问。
忍了半晌，最后还是没忍住，拿开了谢长安的爪子，目光扫过云烟身前，沉默而乖巧的怨灵。
除了那声主人，它们再没有发出过任何声音，只是乖乖地站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看着少年。
“接下来，你想怎么做？”他问道。
云烟压下心中的复杂，看向怨灵们。
一双双布满血色的眼睛，瞬间变得更亮了，身上幽蓝的怨气，涌动得越发剧烈，似兴奋，似激动。
可它们原本应该在阳光下肆意奔跑，快乐大笑，而不是像现在这个样子……
云烟眸光骤冷，怒意笼上眉眼，神情凛冽肃杀。
“自然是带它们讨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