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甚尔把人拉得更近,几乎只能坐在他腿上,“这次又是什么罪名?”
这狗东西真的油盐不进!
“放不放手?”
色厉内荏的抗议以伏黑甚尔又咬上他的嘴唇告终,这次贴得更近,男人没有闭眼,看着青年清澈干净的眼眸因为变故而陡然睁大。
他毫不避讳地展露自己阴翳重翻滚着欲|望的眼眸,压抑又厚重,粗粝修长的手指顺着肩胛骨向下,落到腰际的时候对方开始颤抖。
然后甚尔才放开他,完全不阻止青年的任何举措。
鲤生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其他举措了,撑着甚尔的胸前肌肉猛烈呼吸,像是刚从溺水中被捞出来,半天缓不过神。
“放了。”
泉鲤生呜咽一声,从他身上踉跄起来,半哭不哭拿眼神剜了他一眼,跑了。
听到关门上,伏黑甚尔心情很好摸出手机,开始在黑|市上找新一波外快。
没一会儿,一条刷新的悬赏出现在首页。
男人怀疑自己看错了,点进去仔细看了半天,最后低低笑起来。
有关天与暴君的
悬赏,委托人好像是和他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非让他死得干净。
杀人放火外加毁尸灭迹一条龙,价格高得离谱。
甚尔顺手接下了这个委托。
不管是谁发布的委托,得谢谢他。伏黑甚尔想着。
【冬至的第八天,那朵花已经死了。
我本没有精心照料的意思,连落在花瓶边上的花瓣也懒得打理。等它彻底没了生机,我才想起细细观摩。
我还记得它漂亮的样子,嫩黄的花瓣会随着风舒展,花蕊带着露水。摘下它的时候,它的根筋、叶片、花朵都在颤动,最后依旧顺从地站到花瓶里,供人参观。
这朵花是在冬天来临前盛开的,这本身就是一桩怪事,顺应气候结束生命倒是变得常规了起来。
「好像没那么冷了。」
我听到玄关处传来的声音。
见我在花瓶边目不转睛,大学生也放下手里的东西,蹲在我身边。
「继续来我这里的话,你会很痛苦,并且没有意义。」我以这句话作为闲聊的开场白。
大学生先是为我愿意和他说话而开心了会儿,接着才细声细语回答。
「不会的。」
「你怎么知道不会?」
「我知道我不会。」大学生说得慎重,「我想喜欢您,就和我想好好学习好好赚钱一样,这没什么可痛苦的,也谈不上意义,我只是想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