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是个褒义词，可配上李全那笑容，总感觉蕴含了讽刺。
柳芸喝了口茶，似笑非笑：“啧，李全是吧？”
李全：“奴才在。”
柳芸：“听说，你是李安的义子？”
李全：“回太后娘娘，奴才确实是李安公公带出来的，可惜，奴才不成才，让李安公公蒙羞了。”
柳芸顿了顿，话到嘴边一转，好奇的问道：“既然知道自己不成才，那你如何做太监副总管？能伺候好皇上，让皇上没有后顾之忧的处理国事吗？”
原本也没想怼的，可这人欠怼啊！
话都递到面前了，不怼不舒服斯基。
李全：“……”
这年头，还不让人谦虚了？
不就是顶替了魏岳成为皇帝心腹吗？
用得着这么不待见他？
不等李全想到理由，柳芸笑了一声：“算了，皇帝喜欢就好。”
“哪怕有什么事儿，这不是有背锅的吗？”
李全：“……”
太后真是一点不顾忌了，这么明目张胆的挑拨离间吗？
他是不会信的。
柳芸可惜的摇了摇头：“李安应该教了你很多东西吧，可惜年纪轻轻，眼神就不太好。”
“谁是敌人都看不清楚，还自以为仁义孝顺。”
“得了，东西放下你回去吧，哀家看着糟心。”
李全心下一惊，脑子猛然一白。
太后知道他的心思？
为何还留着他？
难道就因为太后话里的可怕意思？
不，一定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