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院落人不多，还不起眼。
那蒙面人进入二进的正堂主屋，点亮了烛台，才将缝合着面纱的面具取了下来。
能遮住整张脸的硬壳面具还裹着一大块黑面巾材质的布料，不仅将整颗头都蒙得严严实实，还遮住了脖颈和胸口。
怪不得柳芊说看不出男女，确实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
不过，一摘下来，柳芸就认出来了，是个女人。
确实比一般的云昭女人高挑一些，也壮硕一些，乍一看，特征很明显。
难怪要遮掩得这么严实。
女人将佩剑放在桌上，心情不是很好的想倒杯水喝。
谁知，水壶里空空的，正想出门叫人，一个穿戴整齐的妇人领着丫鬟进来了。
丫鬟手里还端着托盘，上面有茶水和糕点。
那妇人示意丫鬟放下东西出去，没有了其他人才说道：“姐，如何？”
女人自顾自的倒水喝着，似乎来不及回答。
那妇人看她脸色，心沉了沉：“事情不顺利？”
女人点了点头：“嗯，是个没用的，背靠太后，竟然无法进宫？”
“真是枉费了她的姓氏。”
“早知道，计划就应该提前的。”
那妇人做了下来，叹了一声：“怎么可能提前？柳咏和他夫人还盼着这个女儿成为下一个太后呢，有什么异常肯定很容易发现。”
女人：“现在怎么办，李代桃僵，只怕不可能了。”
“柳芊不仅无法进宫，还遭遇了太后和皇帝的厌弃，这颗棋子已经废了。”
“而且，我怕再有什么动作，太后不会善罢甘休的。”
“肯定已经察觉了什么，才会留下四个高手给柳芊，下次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妇人惊讶：“你和那四个高手交手了？”
女人不以为然：“嗯，不过我一个人，寡不敌众，没有交手多少招就跑了，没有试探出深浅就跑了。”
“我怕拖下去就走不了了。”
妇人忧郁：“坏了，这么一来，太后肯定发现了什么。”
“柳芊这条线必须得弃了，否则，我们怕是讨不了好，如今的太后可不好对付。”
“拔出萝卜带出泥，万一被云昭太后发现，我们在帝京城还不知道要折损多少人呢！”
云昭太后？柳芸皱眉，这么说，别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