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能光明正大的看，还能凑一起讨论，这让闺阁小姐的茶话会热闹有趣了不少，更是减少了不少无谓的争端。
这可忙坏了各大戏院，以往的好故事少，排出来的表演翻来覆去的就那么几个，看得多了别说观众，他们自己演得也腻。
如今好故事多不胜数，他们不仅要抓紧时间排练，还要拼谁家排得更新颖，更加抓住人心。
好在，这世界不识字的人更多，他们看不懂话本，却能看懂表演。
还有喜欢看戏，不喜欢坐在那儿看书的人。
以至于帝京城的戏园子每天客似云来，生意爆棚，倒也对得起他们排练的辛苦。
话说回来，柳芸嫌弃归嫌弃，可也知道三大巨头倒了，后宫的女人越来越少，没人有资格再管理后宫事务。
“这样吧，让德妃和吕妃来一趟，让他们替哀家分担一点琐事儿。”
说着，柳芸更加心塞了，后宫真是没人了啊！
三大巨头之下，原本就只有一个德妃，和四个从二品妃。
然后，去掉一个黄妃，剩下三个中还有两个怀孕快生了，就只剩下一个年纪最大的吕妃了。
再后面的，要么有身孕，要么身份过低，现提拔也要考虑其他因素，不可能直接一步登天到能管宫权的地步。
柳芸叹了一声：“皇儿啊，这次选秀，就算为了替哀家分担一些，也多挑一些能干得利的吧！”
“要不，你选个皇后？”
“如今形势也稳定了，帝京的好女儿家也不少，人无完人，挑个合适的扶上位就行了。”
“哀家毕竟是太后，老把控着后宫凤印不合适。”
以前觉得挑个皇后不能太随便，否则压不住三大巨头，后宫更加没有宁日。
如今已经没有三大巨头，干嘛还不挑？
闻言，皇帝不开心。
不知道为何，他一点都不想要皇后。
三大巨头还不是皇后呢，就能搞出这么多事儿来，皇后还只能有一个，就得找人牵制，一套体系顺下来也是脑壳痛。
“母后，最近儿臣一直忙着会试的事儿，皇后之事还是过阵子再说吧！”
“儿臣也不想要个完人，好歹宁缺毋滥，不然，到时候惹出什么祸事儿还得母后帮忙收拾烂摊子。”
“母后若是觉得忙不过来，就多培养几个能做事儿的管事儿，到时候无论将宫权交给谁，也能顺利过去帮忙，就不用母后再操心了。”
柳芸愣了愣，这话竟然有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