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白灵儿要跟着，从来不需要同意，它的风格就是我行我素。
不过基于对小女孩的疼爱，白灵儿还是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略带哄孩子似的语气说：
“好好好，听你的。”
“你他吗…”
小女孩无师自通，在这一刻觉醒了骂粗口的天赋。
但或许是在江海市读了几天书，她还是强忍住这种不太友好的表达方式。
“你也许猜到了，诡异在你体内进阶，其实也是一种方法，巧的是，这方法，我还有实验过。”
“当初，我分别用追命上破道，破道上半步灭城，来测试，结果人类都承受不住，要么疯了要么死了。”
“……”
听上去，不像是什么有必要探索的方向。
不过林帆发现了华点。
自己活下来了。
“对，你一定也注意到，你活下来，说明迈过了人诡禁忌最艰难的第一脚。”
“也就是说…对于你来说，灭城仅在一念之间，一步之遥！”
林帆前面能听懂，可后面这突然得出的结论，有些不太相信。
“难道只有这第一步是可能有生命危险的吗？”
“嗯，理论来说，是的。”
“理论，也就是说，没有实践过。”
“那肯定，每尊灭城踏上去的方法各不相同，有人成功了，说明这条路就走不通了。”
白灵儿的脾气，根据小女孩和将臣的态度而定。
先前说句话扭扭捏捏，现在被小女孩这么一调戏，显然说的话多了许多。
“按照灭城的‘原居民’的说法，每一尊爬上灭城的诡异，都是‘偷渡犯’，它们是想方设法混进国度的‘难民’，所以每一条路，走过一遍，就会被查封。”
“但可笑的是，诡异界闻名的…全是‘偷渡犯’呢。”
说着，它又笑吟吟地望着将臣，一副为它倾倒，一诡独尊的神情。
“虽然空有理论，可我有实验在前，几率确实很大，你要不要试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