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帆身后的影子现身时，就是风吹过的小草，都得颤上两下。
更别提能被实力压制的诡异们。
“我刚刚打喷嚏了，是谁在说我不对么？”
诡影捏了捏鼻子，眼神逐渐不善。
为首的菜刀诡异更是直接跪地，双手撑着地面，头顶上的菜刀骤然滑落。
看到这一幕，黑礼服诡异都暗暗吃惊。
这菜刀竟是个装饰。
“没…没诡敢说您坏话啊…”
被死死压制的诡异们，想哭都没有眼泪。
它们这辈子都没见过什么所谓的半步灭城。
更别提，这样的存在，会被人类契约。
无论哪一件事，都大大超乎了它们的认知。
就跟你一直以为，同事和自己一样，月薪2800。
结果在闲聊之际，同事说有办法将你的薪资提到二十万，你嘲讽他先提提自己的。
结果他很淡然的拿出工资条，赫然多了俩零。
这种落差感，这种如此之近，又相差甚远的距离。
让诡异们恐惧中带有期盼。
这人类…或许说的是真的。
但…人类满嘴谎言，话不能全信啊。
成见是一座高山，诡异和人类也因此很难契约，更别提合作。
林帆深知这点，冷静开口道：
“这诡异，在契约我之前，只是区区破道，你们问它，对不对！”
诡异们将目光，看向诡影。
诡影眨眨眼眸，不明所以的点点头，“对。”
什么情况，叫我出来回答问题的？
那不如叫那没骨没肉的，或者是盖红布的呀，我是负责打架的。
在它还准备抱怨时，忽然听见，周围近百只诡异，皆是惊呼，不可思议的望着它。
“破道竟然称为区区？”
“破道不是最强的境界吗？”
“它真的好强，我连喘气都累。”
“你是人是诡，还要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