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够。
不过想也是,一次怎么能够小周总的。
一道前菜而已。
他继续倒酒,用来助助兴。拿了这么多瓶过来,现下一瓶都还没空,未免还早。
——刚才她和那个男人之间的话题,很故意地贯穿了他与她的一整晚,存在感无法忽视。
这些酒都不是什么普通的,刚才一连三杯下去,她就已经有些受不住。可他轻瞥过来,并不见要停下的意思。
他给她倒,他给她喂。
看着好声好气,但是拒绝不了。
他自己也喝,他跟她一块醉。
在极限的时候,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很疯狂的念头——就算他们喝死过去,应该也无法及时获救。也不知道要过多久才会被人发现?
虽然他看起来一点也不介意跟她同归于尽,可她还不想这么早死:)
她刚才和那个男人聊的是酒是风月,跟周拂澜聊的也是酒,但却是命。
多么惨痛的区别。
“没相亲。”吻得迷迷糊糊间,他倏然启唇,眼都未睁,在她颈间留下了呼吸和痕迹,“他们瞎安排,风声也不知道是哪边传出去的。但我没去。”
她被他带得很热。
忽然听闻这一句解释,乌睫轻颤着。
他偏头亲住她耳廓:“我们结婚好不好?”
她心尖处像被开水烫了一下。
在前往港城的飞机上,贺明漓睡了一小会补觉。
昨晚没睡好,也没睡够。
他就在她旁边,在忙着公事。
空姐经过的时候,看见过她往他那边倚,他并未作声,只是扶着她脑袋让她靠好,而没有扰醒她。
明明只是很简单的动作,但就是很养眼,看得人心生羡慕。
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贺明漓扒拉下眼罩,朝着离自己很近的他,熟稔地要亲。
可能因为睡意朦胧,昨晚的事情还没想起来。只知道他这趟走了三个月,她都快忘记自己还有个老公了。
傅清聿搁下电脑,敛眸安静地去亲她。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