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诧,下意识:“可是——”
“没有可是。”
他不用选择要不要去信她的保证,直接选择将人带在身边——就近看着。
强势到不必过问她的意见,也没给她选择的机会。
他之前对她实在是太好了些,但她这个人,实在无法信任。那就一起去工作,一起回来,寸步不离。
好不容易见到点儿阳光,却又晴天霹雳,乌云罩顶。贺明漓感觉她怎么连自由权都丧失了?
看出她的意见,他还好心地问了声:“不愿意么?”
她还未答,他先发制人,“你刚刚还说最爱我。”
她噎住。
……这哪里是给她留了任何退路的样
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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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拂澜亲自开的车,车上只有他们两人。
如她敏锐捕捉到的重点一样,车子行驶的方向果然不是她家。
桓锦有一种自己在等待他宰割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是很好,对她而言是罕有的不在掌控。
她托着腮看着外面的霓虹飞逝,又偏头觑觑他,瞥见他侧颜冷厉如锋刃。
刚才动的火,恐怕还没消。
到他家后,她直接被他箍着手腕往里走。
门一打开,就着黑夜,他便将她推到门板上,堵住她的唇。
从他回京到现在,她消息少得可怜,多数只靠他自己的人给他递着她的消息,他将就着满足下。
而再收到消息,收到的却是她在那个会所的预约。
他眸光黯下。原以为上次那晚他已经清除了她的这个想法,没想到还是没有。看来还是剂量不够重,才会没绝她的心思。
她的心思,实在活泛。
“刚才在跟他聊什么?”周拂澜淡声问。
外面太冷,就她在会所里穿的那些根本不够被吹打。是以一出会所她就被裹上了他的大衣。长至脚踝,罩得严实,过分宽大的大衣将她的身形衬得格外瘦弱。
肩膀处都撑不起来,这会儿一侧滑落,她刚想抓起来,却被他就势将整件衣服扯开,丢去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