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是第一个发现不对的。
他的六眼时刻都在运转，即便遮住双眼也能察觉危险。
虽然眼睛被遮住，具体是什么情况他暂时无法得知，但空气中咒力流动发生变化的那一刻，他瞬间就察觉出不对劲。
“有东西要来了。”
他轻声对旁边的两人说道。
山顶上方被雾气笼罩，此刻雾气愈发浓郁，原本是半透明的白色，现在颜色逐渐加深，变得灰蒙蒙一片。
一张巨大的面孔缓慢从雾气中显现。
那张脸上没有具体的模样，只能看到五官轮廓像浮雕一样从雾中显现。
因为只能看到雾气凝聚而成的轮廓，上条夏安无从得知这算不算是咒灵显形。
他悄悄看向旁边，眼神询问五条老师的意见。
五条悟皱了皱眉。他蒙着眼睛，也愈
发确定（），但也不能把眼罩摘下来查看。
万一咒灵还没显形?（）?[（），他露出六眼直接把咒灵吓跑怎么办。
他想了想，决定遵从直觉。
“再等等，看它下不下来。”
几l人一起抬头望天，包括中间的狐狸。
天空中的面孔毫无表情，仿佛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察觉不到什么异常。
除了坐在中间的夏油杰。
夏油杰抬头看过去，敏锐感觉到自己正对着那张面孔双眼正中心的位置。
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一股探究的目光从上而下压迫过来。
夏油杰与之对视，毫无畏惧。
突然，黑狐身形颤抖了一下，灵魂中传来一丝刺痛。
——是远距离的灵魂类术式，但是强度很低，最多只能对二级及以下咒术师生效。
夏油杰只是思绪迟滞几l秒钟，就恢复了原状。
不知名咒灵：？
上条夏安小声：“夏油先生，我觉得可能……”
你得装作被控制的样子……
不等他说完，上方那张巨大的面孔突然开始变换，横眉竖眼，一副怒容。
上条夏安：糟糕，他就说这样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