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随意的隔空一刀,仅直接把两米开外的人一刀两断。
就连那可以硬抗自动步枪的防弹衣,也被砍开。
刚才还嚣张不已的那个雇佣兵,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凉气从脚心直窜脑门,一颗心几乎从嗓子里蹦出来。
此刻,他们才终于意识到,剑仙的恐怖之处。
草!木!皆!兵!
回过神的他,惊恐又歇斯底里的吼道:“射击!”
可一切都晚了。
他们不知道,自己已经惹怒了一个什么样的恐怖存在。
就在他们的手指落在扳机的一瞬间,剑仙的身影闪动,消失在座位上。
小文清依旧在嚎啕大哭着。
伴随着她的哭泣,周围的惨叫声也络绎不绝。
随着剑仙的身影闪动,她挥舞着手中不足十厘米的塑料小刀。
每一次挥动,都有鲜血飞溅。
平平无奇的塑料小刀,如同绝世好剑一般,只是轻轻一挥,就轻易破开了防弹衣。
飞溅的鲜血散落一地,沾染了那一具具被一刀两段的尸体,沾染了落在地上的生日蛋糕,也沾染了小文清的脸颊。
鲜血落在小文清的脸上,她忽然不哭。
面对眼前血腥又恐怖的一幕,小文清并没有表现得多么惊恐,只是很淡定地擦去了脸上的鲜血。
她平静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
那一具具被一分为二的尸体,所带来的冲击感,似乎还没有一块蛋糕被弄脏带来的冲击感大。
随着塑料小刀破开防弹头盔,刺入那个嚣张跋扈的雇佣兵脑壳时,战斗也就结束了。
剑仙的手指按压在塑料小刀的刀尾,一点点把小刀刺入雇佣兵的脑袋。
此刻,那嚣张的雇佣兵终于害怕了,恰似一叶小舟颠簸在理智与感情搏斗的激流中。
他也终于明白,即便是手中无剑,剑仙依旧傲视群雄!
明是明白了,可是。。。。。。他就要死了。
随着塑料小刀一点点刺入他的脑壳,他被一种沉重的、浓得抹不开的忧郁和恐惧包裹着、压迫着,无法自拔。
她冷冷道:“我说过,别打扰我给我妹妹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