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和杰森的窘态，脸上是满满的幸灾乐祸。
杰森双眼无神地看着黑板上密密麻麻的字迹，耳朵边不停地飘着摩西刚刚一直在重复的话，脑子里只剩下“你们是父子”“你们是父子”“你们是父子”的话，甚至还有了满天飘过去的弹幕。
布鲁斯的情况看上去要比他好上一点儿，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不停地挥洒着知识的种子的摩西，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在迪克二个人看戏的时候，摩西突然转过来，看到他们的瞬间眼睛亮的吓人，热情地走了过来。
看到那个不靠谱的男人朝着他们的方向走过来，迪克二人暗道不好，转身就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没想到刚转身就看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们身后的谢柚柚，还有气势汹汹趴在地上的熊傲天。
为此熊傲天还专门变成了小熊猫的模样，黑白分明的糯米团子趴在地上目光凶狠无比，见到他们低下头还发出了奶凶奶凶的威胁，“嗯——嗯——”
小鸟们：！！！
他们一时间被熊猫幼崽的美貌俘获，不知道该做出怎么样的反应，大脑一片空白的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
蝙蝠家：……
从布鲁斯到达米安全部都面无表情地，手拉着手挤在并不算很长的沙发上，眼睛里没了光芒，只剩下了满满的抗拒、空洞和麻木。
“他已经讲了两个小时了。”迪克甚至微微一扭头都能听到脖子上传来的嘎吱嘎吱的声音，语气有些颓废的对着身边的杰森说道，“他不累的吗？”
经过了反抗被打，再反抗再被打，联合老蝙蝠一起反抗结果一起被抓回来一系列的挣扎无果后，已经彻底认命的杰森麻木地眨眨眼睛，“反正从开始到现在我没见他累过。”
迪克：……
提姆：……
达米安：……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下去，看样子几乎马上都要过了他们的夜巡时间。
这时候摩西伸了个懒腰，语气上终于带上了一点儿疲倦，“我们的课到这里就结束了。”
蝙蝠家顿时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就听到男人接下来的话，“下面我找人复述一下我刚刚讲的内容。”
蝙蝠家：……
fkbatan！！！
布鲁斯：……
今天的哥谭没有蝙蝠家，更没有蝙蝠侠。
————————————————
清晨的纽约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并不算少，他们面色悠闲地走在路两旁，兴致勃勃地说些什么，他们讨论的内容无外乎是位于斯塔克大厦不远处的x集团分公司也在今天挂上了他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