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指指点点的声音越发大了，慕以安硬着头皮付完钱，冲出了咖啡厅。
她小跑几步，终于在路边拦住了沈瑶初。
慕以安把拉着沈瑶初的胳膊：“我还没有说完！”
沈瑶初猛地被拽了把，愠怒回头：“你到底要干什么？还嫌不够丢脸？”
本以为慕以安趾高气昂地教训她，谁知她竟然紧紧攥着沈瑶初的手，面露哀求。
“瑶初，看在我们之前也是个公司同事的份上，你能不能帮帮我？”慕以安瞬间双眸泛红，语带哽咽：“我现在是真的很困难，你离开禹川，不论嫁给谁都可以，但我不样……”
沈瑶初怔，莫名看着慕以安。
慕以安胸口微微上下起伏：“如果我不和禹川结婚，我就要跟我不喜欢的人结婚，来拯救家里的公司了。求求你了瑶初，你帮帮我……”
沈瑶初震惊于慕以安这卑微的样子。
像极了曾经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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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瑶初和慕以安拉扯的样子，被前方不远处面包车里的三个男人尽收眼底。
三人眯着眼睛看着她们，视线刻都不敢偏离。
其中个男人问道：“那是周荣光的外甥女？”
另个男人低头看了眼照片，又抬头看看两人：“何总发的这个照片脸很清晰，但是这两个女人看不太清脸啊，反正应该是她们俩中的个。”
见沈瑶初和慕以安还在远处拉扯，几人边盯着，边谈论起来。
“真是没想到，这个周荣光都消失了这么多年，没想到居然还活着。”
“活着就算了，居然还要跟着他外甥女起背刺何总，该死！”
“诶诶诶，过来了，别聊了！”其中个男人直了直身子：“到底哪个是？抓哪个？”
副驾驶座上的男人又看了眼照片：“这谁分得清？不管了，都抓走，不是的那个随便找个没监控的地方放了。”
“行。”
***
沈瑶初沉下表情。
“慕以安，我跟你关系很好吗？我们就算不是仇人，也算不上朋友。你嫁给不爱的人，和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