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她也得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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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时的痛感和屈辱感，比那日醉酒后要清晰得多。
沈瑶初整个窝进被子里，像只被浪打上岸边的鱼，干渴、疼痛，虚弱不堪，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耷着眼皮，空洞而疲惫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已经洗完了澡，面无表情地拿起旁的套干净衣服穿好，甚至打上了和衬衣风格相搭配的领带。
和沈瑶初的疲惫全然不同，此刻他已经全然脱离了方才的失控，平静而冷然，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般。
换好衣服，高禹川抬手挽了挽袖口，面无表情地扬声道：“方助。”
门口传来助理的声音：“在的，高总。”
外面那个声音让沈瑶初怔。
难道方助理直在门外等候？那刚才……
沈瑶初的屈辱感更强烈了。
高禹川离开了房间。和方助理齐离开。
门开的瞬间，方助理眼睛不敢瞎看，好在老板很快就往外走了。
他低着头盯着高禹川的鞋跟：“高总，资料我已经为您准备好了，您打算就在这里批阅，还是回公司去呢？”
“回公司。”高禹川瞥了方助理眼，用沈瑶初也能听得见的声音问他：“药给她了吗？”
方助理顿了顿，应道：“给了。”
高禹川：“嗯。”
“高总。”方助理想了想，试探性地对高禹川说：“这个药，需要每天都吃，是取决于您太太的。”
高禹川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药是给了沈瑶初，但她吃不吃，是她自己说了算。旦沈瑶初动了其他的心思，拿了药却阳奉阴违地不吃，那么他刚刚的行为，就很危险。沈瑶初很有可能会怀上他的孩子。
高禹川没有丝慌乱，淡淡“嗯”了声，语气极为随意：“药已经给了，要是还会怀了不该有的孩子，那就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