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
沈瑶初想了想，似乎是的。
她确实是在做梦，沉浸在这场荒诞的梦里，想要醒来，却不断被其他的东西给拽住，越陷越深。
而开始，她只是想要多爱他点罢了。
沈瑶初倔强地偏开头去，她只能远远地看着桌边那个没有放好的杯子，摇摇欲坠。
仿佛下秒，就会个不小心掉落到地上，摔得粉碎。
沈瑶初只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她眨了眨眼，仍是难以聚焦，她索性敛眸，不再去看。
她知道，她之于高禹川，从头到尾都不过是个工具罢了。
他们的开始就是，现在，不也是么？
下巴忽然被捏住，沈瑶初被迫看向高禹川。
男人声音低哑：“这么专注，在想什么？”
沈瑶初紧咬着牙，逼着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忍受下去早点完成任务，给高家个孩子。”
眼前忽然黑，是高禹川的唇，带着凶狠气息贴上了沈瑶初的眼睛。沈瑶初身子缩，高禹川却忽然离开了。
沈瑶初莫名地地睁开眼，疑惑地看向高禹川。
而满头是汗的高禹川微微喘气，冷笑声：“想要姓高的孩子保你后半生荣华富贵？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
*****
听着洗手间里淅淅沥沥的水声，沈瑶初蜷缩着身子躺在床上。
窗帘未拉，高家别墅外那排昏黄的路灯开着，映照进了房间。沈瑶初迷茫地眨了眨眼，却又只能全然接受这切。
沈瑶初浑身酸软，肌肉过于紧张后再放松，汗水多得像是洗过澡般，让她整个人都虚脱了。
高禹川再次用自己的行动，将她羞辱得体无完肤。
上次是用钱，这次是用语言，都样令人刺痛。
沈瑶初眨了眨眼，昏暗灯光下，她的眼角似乎反射着浅浅的水光，却又不那么清晰。
不知过了多久，洗手间里的淋浴终于被关上了，整个房间重归静谧。
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打开，沈瑶初下意识又缩了缩手脚，闭上眼假装已经睡着了，不想在这样的状况下，再和高禹川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