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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高禹川还会不会和慕以安和好啊？”
沈瑶初收拾了桌面，“也许吧。”
“和你说卦真没意思，我去找别的同事聊了。”
苏晓刚走没多久，门又被推开了。
沈瑶初以为是苏晓去而复返，忍不住皱了眉：“又有什么事？”
“……我来确认下，这个药多久换次。”
沈瑶初身体僵。
原来不是苏晓去而复返，是高禹川去而复返。她有些尴尬，但还是努力保持着专业，向他解释了下药的用法和换药的时间。
随后便是冗长的沉默。消毒水味很重的诊室里，明亮的照明灯映着两人刻意保持距离的影子。
高禹川拿着药，却没有出去，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沈瑶初，那洞悉的目光让她有些不自在。
“记不住吗？要我给你写下来吗？”她说。
他轻动嘴唇，淡淡地问：“最近还好吗？”
沈瑶初没想到他还会问和她有关的问题，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几秒后，才低声回答：“还好。”
他点了点头，出去了。
看着重新关上的门，沈瑶初心情有些复杂。刚要坐下，就看到地上有张纸片，沈瑶初捡起来才发现是高禹川掉的收据。她轻叹了口气，还是追了出去。
高禹川个子高，在人群里十分打眼，沈瑶初很快就找到了他。此刻他在走廊角落里和慕以安说话，她走近了些，才听到慕以安正在和他闹脾气。
“……”
“你以前从来不会主动和女人说话，我们分手以后，你倒是变了不少。你和我说实话，我又不会生气。那个沈医生，是不是你这两年交的女朋友？”
沈瑶初的脚步停了下来，攥着收据的手指不觉就握紧了些，把薄薄的纸张握得皱巴巴的。
下刻，她就听见高禹川那熟悉的低沉嗓音。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