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相川雨生倒吸一口凉气。
“知道了知道了,我全都买到自己家,我把客房腾出来专门放这些东西。”
耳朵上的力道不但没有减轻,反而变得更重了,弧月镜雪下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到底要买多少这种东西?还要专门腾出一个房间,要不要我再给你一套房产,专门给你放这个啊?”
“行,东京的吧,不然我去拿不方便,最好大一点,是一个别墅的话够我用几年的——痛痛痛——你揪耳朵就揪耳朵,你别在手上带上术法啊。”
蹬鼻子上脸的相川雨生得到了严重的教训。
妖怪在痛苦的时候,总会更加渴望的去抓住能够让自己幸福的东西。
因为耳朵的疼痛,相川雨生的手停止了按摩,悬空在肩膀上,随后潜意识的——至少相川雨生本人是这么认为的,就越过弧月镜雪下的肩膀,再微微一沉,抓住了整个世界。
随着自己力道的越来越重,弧月镜雪下的力道反而越来越软,最后,无力的垂了下来。
卧室里,响起了曼妙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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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就呆在这里吗?”抱着怀里的弧月镜雪下,相川雨生询问道。
“差不多吧,出去也没什么事情做。”
“盂兰盆节诶,怎么会没有事情做,出去玩怎么样。”
“第一,这个节日是比较肃穆的,又没什么好玩的,盂兰盆舞刚刚不是和你跳过了吗?”
“我的舞艺怎么样?”相川雨生打断了弧月镜雪下的话,笑着询问道。
“你有多好看,你的舞艺就有多棒——至于是不是谎话,你自己判断。”
“当然不是,夸我的话,怎么可能会是谎话,谢谢你的夸奖。”
弧月镜雪下翻了个白眼,曲起腿,用手抓住自己的脚掌,揉了揉自己被踩到的部位。
“这么辛苦的工作,怎么能让你来,我来!”相川雨生义正言辞的说道,随后让弧月镜雪下坐在自己胸旁边的位置,让她变成‘И’的状态,双脚踩在自己的胸膛之上。
黑色带着破洞的长筒丝袜在细腻软弹的皮肤上勒出一个浅浅的凹陷,上面白皙的大腿和下面的黑色布料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首先,别问这条长筒丝袜是谁带的,反正几个小时之前它位于神楽坂。
其次,带过来的时候它是全新的,至于为什么现在上面有了破洞,这个确实不太清楚,可能是质量问题。
相川雨生握住温软丝滑的玉足,虎口扣在足弓上,手指按着足底,中指微微发力按了按。
“被你踩到的是脚背,不是脚底,你按哪里呢?”
“喔喔,不好意思,忘记了。”相川雨生改为抚摸巫女大人的脚背,随后询问道:“你刚刚说第一,那有第二么,是什么来着?”
“第二,我还有个工作,我自己都要忘记了。”弧月镜雪下叹了口气,手一挥,刚刚消散的方盘再次出现在两个人眼前,其中几个红点上的光在不断闪烁。
弧月镜雪下伸出葱指,术法的光芒从指尖涌出,扑向了闪烁的红点,持续十几秒后,红点陆续的从方盘上消失。
“你还需要负责接妖怪们回监狱?”
“你这么理解也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