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大人抬起头,伸出双手再一次拉住相川雨生的脸颊软肉,用力的往外扯去。
“搞嘿动喇(脚很痛啊)。”
月光亲吻着弧月镜雪下仰面的雪颜,愈加衬托着她的美丽,即使在看多久都不会觉得厌烦,但是在这样下去,怀疑自己脚趾会因为长时间失血而报废的相川雨生,开口说道。
“什么?”巫女大人短暂的放过了相川雨生的脸颊一秒。
“脚很痛啊。”
“喔。”弧月镜雪下将木屐重新踩到草地上,又重复去扯相川雨生的脸。
“怎么还扯。”
弧月镜雪下深吸一口气,脸上清晰的写着不满和恼怒,她凝滞着相川雨生,大声的质问道:
“天河夏里的‘初吻’,是怎么回事?!”
相川雨生下意识的想要摸摸脸缓解尴尬,但是弧月镜雪下腰肢的触感太过美好,让人舍不得离开,成功压制住了这个‘下意识’。
“算是意外吧,当时我是被术法定住的,而且我有过拒绝。。。。。。。虽然不是很强烈。。。。。。。”相川雨生这时候显得非常诚恳、老实,对怀中的巫女说道。
随后简单的阐述了一下过程。
“「有过拒绝」「不是很强烈」,你啊你,”弧月镜雪下听的气不打一处来,她甚至想要邦邦给这个家伙两拳:
“气死我了,才这么点时间,你就把初吻给丢了,气死我了,得亏老娘还为你留到了现在,气死我了。”
当人无意识的重复三遍「气死我了」,不要怀疑,她真的要被气死了。
弧月镜雪下的恼怒简直写在了脸上,精致的琼鼻皱起,贝齿咬在一起的姿态似乎在咀嚼着相川雨生,声音不但大了许多,声线还有些颤抖。
“别这么粗鄙,巫女大人言语要文明一点。”相川雨生说道。
“行,”弧月镜雪下深吸一口气,“得亏本巫女大人还为你留到了现在!”
“那是半强迫的。。。。。。。”底气不足的相川雨生只能重复,不过随后想起一件事,转而说道:“而且我初吻不是很早就没了吗?”
“还有谁!”
弧月镜雪下的美眸里写满了不敢置信,她已经掐住了相川雨生的脖子,脖颈传来的温凉触感,相川雨生怀疑自己再报出别人的名字的话,自己这次的【清醒】,就要到此为止了。
再醒着,就不礼貌了。
“三百还是两百多年前,就是去清扫【猫天】和【天井虫】巢穴那次,我不是中了术几近昏迷嘛。
那晚在旅馆里的时候,我记得我当时有个巫女和我一起同行的,她以为我毫无意识,躺在我旁边,听她自言自语的话来看,本来只是打算抱着我睡一个晚上的。
但是后面嘛,这个巫女又不安分了,坐起上半身,在我旁边犹豫了很久,嘴里还在碎碎念来着,念什么我忘记了——绝对不是因为羞耻才不说的。
总之最后还是凑过来亲了我,亲我嘴巴又不够,涂了我一整脸的口水。
还不知道从哪里学坏的,在我下巴和脖子的位置,种了这个时代所谓的草莓——也就是留下了吻痕。
要不是我有意识,特地去查看了,不然这个位置,在没有清晰镜子的时代,自己是真发现不了啊。”
相川雨生摇摇头,似乎对这件事耿耿于怀,言语里带着满满的‘嫌弃’,他低下头,看着已经面红耳赤的‘某位巫女’:
“严格意义来说,我的初吻是被她夺走的,我建议你先去找找她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