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八楼。
陈菲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温柠：“你是想让我给你当助理吗？”
？
温柠抬起头来，一脸疑惑，“不是啊。”
“？那你要我干什么？”
陈菲神情古怪：“你还说没我你活不下去……”
嗯……
温柠低头沉思片刻，抬起头来一脸认真望向陈菲：“虽然但是，那是我瞎说的。”
陈菲：“……”她就知道。
没关系，反正她早就习惯温柠胡说八道了。
温柠指了指一旁的沈阔阳和林海，道：“我就是单纯想给你换个老板而已，我没什么要你做的，或者你问问沈总想让你做什么？”
电梯门打开。
温柠玩着手机出去了。
陈菲跟在沈阔阳身后出来，沈阔阳看了眼陈菲，问：“以后你就换到我手下，你打算直播什么内容？”
陈菲有些犹豫，“我，我不知道……”
她没什么擅长的，直播间的数据也不怎么好，半死不活的。
“没关系，给你一个月的时间。”
赢了陈庆，沈阔阳今天心情好，格外大方道：“你想播什么就播什么，等你自己确定好你自己想直播干什么了，再和林海定下来也不迟。”
陈菲有些惊喜，“真的可以吗？”
沈阔阳：“当然可以了！我又不像陈庆那个陈扒皮一样小气。”
“再说了，你看看温柠，一个月前谁能想到她直播打游戏会火呢？现在她不照样混的风生水起，做就行了。”
老实说，沈阔阳还有些羡慕温柠。
陈菲连连点头，“谢谢沈总。”
陈菲纠结大半天，然后才试探道：“……那，要不我先试试闲聊？”
沈阔阳：“可以，你晚点找林海，让他给你配运营。”
陈菲重重点头：“好！”
她以前总觉得自己不行，不敢，现在被迫迈出第一步后才发现，浑身轻松，连空气都变新鲜了……
沈阔阳走后，陈菲想去告诉温柠这个好消息，远远的却看见了温小小比她更先一步到了温柠身边。
陈菲脚步顿住，她们姐妹两看起来有事要说，那她晚点再去找温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