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婉和小秘书面面相觑。
怎么也想不到，纪素素跟白若南有恩怨。
“林总，我很忙，尽快搞定合同吧！”纪素素坐在沙发上，脸上依旧挂着对白若南的恨意。
林清婉恍然一笑，点头道：
“我这就让秘书打印。”
没一会，小秘书拿着合同书进来，纪素素迅速签了名字。
“合作愉快！”林清婉微微一笑。
纪素素却道：“林总如果想让我愉快，那就把丽友制药的订单给我。”
说完这话，她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白小姐那么伤心，你不去劝解一下？万一出了差池，怎么给姚家交代？”林清婉看着正在玩游戏的秦江，问道。
秦江操作着手机屏幕，头也不抬道：“心病还要心药医，谁也劝不了。”
“就像我让你早点休息一样，说破天也不听，能怎么办？”
林清婉见秦江爱答不理、阴阳怪气，脸色不由一黑，问道：
“我跟纪素素合作，你很生气？”
秦江懒洋洋道：“我能生什么气啊，你是老板，我打工，有资格生气吗？”
“我知道你不愿事事都靠我，也想做点什么，但真没必要，因为有我就够了。”
“既然你做了，那我也不说什么了，毕竟你不是提线木偶，我让你干嘛就干嘛。”
“我只是想问问，纪素素一个副舵主，等你遇上事后，邓尧会卖她面子吗？”
林清婉笑了笑道：“纪素素在江北分舵当了两年副舵主，一直是田舵主的左膀右臂。”
“江北分舵中的元老跟她的关系很好。”
“邓尧一个新来的和尚，不会轻易得罪纪素素，还是要给她面子的！”
“咱们和副舵主合作，在八极门至少有说上话的人，如果不合作，盛元制药就是刀俎。”
秦江摆了摆手，淡淡道：“既然林总认为很有必要，那就合作吧。”
他不愿深究这些事，也懒得深究。
邓尧如果惹到盛元制药，不管他给不给纪素素面子，结局都一样。
林清婉点了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套叠好的西装上衣。
“这是宴会那天，你脱给我的衣服，我-干洗过了，拿走吧。”
秦江看着整洁的西装，不由愣了愣，伸手接过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