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慕容泽,她看向楚夜寒,“天色已晚,王爷是不是也该早点回偏房歇息了?”
结果一转身,就见他脱了外袍,只着一袭藕白暗云纹里衣坐下了,甚至还随手拿了一本诗集看起来。
“本王今晚就宿在这里。”
??!
“不行!”
慕容荻咬牙,上前蹙眉道:“楚夜寒,这里距离你寒王府又不远,你一个轻功就飞回去了,我们关系又不好,你干嘛非要霸占我的卧榻?”
房间里少了个孩子,楚夜寒不再收敛气势,抬眸的瞬间目光冷冽如冰霜,语气森冷如刀刃:“你赶我走?”
慕容荻心被看的一哆嗦,但仍硬着头皮道:“是啊!你回去找你的小白莲不好吗,赶紧走!”
楚夜寒缓慢站起身,朝她逼近两步,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眼底透出危险的讯号。
“慕容荻,你是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是本王的女人,别说本王今天想睡在这里,就算再做些更过分的事情,那本王也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
说着,朝她伸出手来。
慕容荻火冒三丈,一巴掌拍来楚夜寒的手,“你这个登徒子,休想碰我!你——”
话音未落,楚夜寒扣住她纤细的皓腕,用力一拉,压制在书桌与他的胸膛之间,俯视着她,嗓音低哑带着烈火般的危险,“本王不能碰你,那谁能?楚夜荀吗!”
慕容荻错愕愣了,“你胡说什么?”
“心虚了?”
楚夜寒冷笑嗤声,“你今日一个人自作主张跑回来,本王已经网开一面不与你计较了,但本王还没大度到能纵容你跟别的男人私会!”
盛怒之际,楚夜寒扣着她手腕的手也渐渐收紧,慕容荻痛得额头沁汗,但倔强如她,硬是不肯服输。
她咬牙,抬脚踹向楚夜寒的小腹。
这点伎俩又怎么能伤到楚夜寒,他轻松侧身闪过,大掌攥住她的膝弯,又一个用力,直接将她按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慕容荻整个人都圈禁在楚夜寒的双臂之间,立刻感觉大事不妙,惊慌喊道:"楚夜寒,你别乱来!我从来没有跟谁私会过,你少血口喷人!"
楚夜寒一手撑着椅背,另一只手则掐住她的下颌,强迫她看向自己,阴恻恻地冷笑:"是吗,那难道说,爱妃突然跑回家来是想要传递情报,把本王府上的信息尽数告诉你爹和楚夜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