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长得帅,人品好,人上进,疼媳妇。。。。。。等等,不要夸他。
谢韫玉重新想,我真的要盼着生一个像他的孩子吗?看看他,完全不具备任何宽慰人的本事,还自以为是。
如果一个缩小版的小小春坐在那,板着脸,宽慰道:“母亲,虽然你长得丑,但是你想得美啊。”
谢韫玉窒息了,简直是噩梦加倍。
“你怎么了?”顾留春看她看着自己走神,还以为她又爱自己到沉浸的地步了。
谢韫玉搓了搓掌心,说:“我最近不太舒服,准备去三宝那看看病,和他约好了下午到。”
顾留春会点医术,立刻给她把脉,半晌说:“壅滞郁结。”
谢韫玉有点紧张,文家是不是真给自己下药了?她赶紧问:“什么意思?”
顾留春严肃地说:“葛洪在《抱朴子》一书中写道:人复不可都绝阴阳,阴阳不交,则坐致壅郁之病,故幽闭怨旷,多病不寿也。”
谢韫玉没听懂什么意思,但最后那句多病不寿她从字面上理解也不是好事啊,她慌张道:“他说什么,说我要死了?”
“差不多。他说,阴阳调和是必要的,如果一个女子总是没有夫妻生活,就会产生壅滞郁结之类大疾病,会生病寿命少。”顾留春顺着她的脉搏抹向她的胳膊,说:“我能治,我就是药。”
她抬手就给了顾留春一个大比兜,无语极了,“差远了好嘛,你说的好像我要死了一样。”
他眼神幽怨,委屈地说:“那你治不治?”
谢韫玉想了想,“治。”
两人治了下病,一发不可收拾。
顾留春一本正经地提醒:“恣其情慾,则命如朝露也。”
秦国夫人的枕边风,是枕边风激雨丝斜,猛烈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