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谢韫玉很骄傲,走上前去,还没问,那男人就全招了,说是有人雇佣他们来玷污一个姑娘的清白,其他的不清楚。
谢韫玉瞅他都尿裤子了,估计说的是真话,就对着护卫点点头,护卫直接了结,然后和另一个护卫一起处理尸体。
侯细姿现在才后知后觉害怕起来,“如果我没拉上你出来上香的话,我是不是已经被糟蹋了。”
谢韫玉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拽她的衣服,弄乱她的头发,说:“保持你惨白的脸色,装作被糟蹋的样子,你的车夫有问题,他故意把人引走去抓马的。”
侯细姿反应过来,把谢韫玉也给胡撸了,两人对着惨。她骂道:“护卫都换了,没想起来换车夫!”
那两个顾留春安排的护卫功成身退,只留下两个弱女子,和一脸余惊未消的小厮,侯细姿让他们两个什么都不要说,无论别人问什么。
小厮失魂落魄的样子,很像是看见两人被玷污的隐忍和害怕,但其实是看见杀人跟砍西瓜似的吓着了。
等着车夫带着小厮们把马抓回来了,就瞧见两人狼狈的样子,心知应该成事了。
他修了一下车轮,用木头斜着支撑,勉强把马车修复了。
侯细姿红着眼睛说:“马车都坏了,不去上香了,回家吧。”说完就上了马车。
谢韫玉偷偷擦了擦眼泪,一言不发地上了马车。
车队就这么调转方向,返回城里,期间谢韫玉下了车,侯细姿一个人回了那虎狼之窝。
其实她猜得到是谁动的手,一定是文晏。她按着谢韫玉嘱咐的,一直装失魂落魄,过了半个月,竟然没来月事,而且还总想干呕。
她叫来府医把脉,府医言之凿凿地说:“这是喜脉的迹象,脉象虚浮,应该不到一个月,可是可是。。。。。。”
随喜脸都白了,可是王爷已经离家一个多月了。她惊呼:“王妃!”
侯细姿一把揪住府医的领子,强忍下怒气,说:“敢出去胡乱说,就剥了你的皮。”
府医装作害怕的样子说:“不敢不敢,小人嘴巴很严的,王妃娘娘,您要堕胎药吗?”
侯细姿眼珠子一转,不动声色道:“要。”
等着府医把药拿来,她都没煮,直接把药包拿去给谢韫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