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后宅的女眷不少,在边关的时候,纳了属下的妹妹和县官的女儿两房妾室,这二人都开枝散叶,孩子围着娘亲坐,天真烂漫的模样可爱极了。
大家三言两语说着生孩子的事情,侯细姿看到就文晏和自己身边空荡荡的,一时起了去拜一拜的心思,万一有效果呢。
府里的其他女子都有孩子,她和文晏关系不和睦,便想到了让谢韫玉陪自己去上香,叫人去了帖子问。
谢韫玉回信一封,说她要定下今夏的布料花纹,没空。
侯细姿不甘心,她去上香的时候,绕了个路,去了谢家染布庄,把谢韫玉揪上了马车。
谢家的两个护卫还以为是坏人,吓得大惊失色,直到谢韫玉伸出一只手摆了摆,他们才放下心来,架着谢家的小马车跟上了。
谢韫玉靠在王府奢华的马车车壁上,心里再一次感叹起了投胎的重要性,这豪华的马车连车窗帘都是金银纱罗,她要是有一匹这种布肯定做衣服,反正舍不得做窗帘。
她感叹完,才一脸无奈道:“我说王妃娘娘,没您这样的,大街上强掳良家妇女。”
侯细姿笑了笑:“我带你去求孩子,真的很灵验,我府上一个侍妾就怀孕了,到时候咱们两个能同时怀孕的话,可以做亲家。”
谢韫玉心想,我家猫都不和秦王府的猫成亲。但都被拉上车了,索性就去求个子,她还挺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城门打开,马车一路驶向花红柳绿,春风骀荡,车上看花,竹林外两三枝桃花初放,风把花瓣都吹进了车厢中,连吹进来的风都透着舒适感。
“马车已经出城了。”心腹单膝跪地禀报道。
文晏淡淡问:“路上安排好了吗?”
心腹回答道:“安排好了,马车的车轱辘动了手脚,城外有一段路,异常颠簸,一定会断裂,到时候会有安排好的混混上去玷污王妃,事后卑职会灭口的。”
文晏微微笑着,眼珠子漆黑没有一丝光,“要最卑贱的,长满了褥疮的人。”
心腹道:“是!”
文晏找不到文明,心里的恨意无法消解,侯细姿就成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她从来不屑于对付秦王后宅的女人,争风吃醋,小女子的行径而已。
但这一次不一样,她要毁了侯细姿。
想生孩子是吗?
她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