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统颤巍巍:“你好歹也是国夫人,怎么能。。。。。。”
谢韫玉眼睛一斜:“你还来嫌弃我说话下流了?你干的事儿难道不下流,难道不是脱裤子的事儿?史太君倒不是一个人就能生孩子的,还得是你,这才能造出个孩子来。可惜你是个下流没刚性的,生了孩子也不敢认,谁叫你是奴才她是主子,文彬那副性格没少对你指手画脚吧,你不敢当爹就只能当孙子,受毛崽子的气!少跟我在这儿扭头暴筋瞪着眼蹬摔娘,你儿子在我手里呢,你儿子的女儿也在我手里呢,我稍微动动手指,他们将来就只能做些下作的活计。”
顾留春敬畏地看着她。
庞统直翻白眼,脑袋往地下一杵晕过去了,失血过多的缘故,和谢韫玉的话。。。。。。关系不大。
大概吧。
顾留春眼看着谢韫玉发疯,赶紧撂下庞统,蹲在地上用袖子擦地面的血,内疚又惋惜:“这么好的地板,可惜了,等我攒个十年钱赔你。”
谢韫玉看着他,微微笑了起来:“顾大人客气了,一块地板而已,不值钱的,不劳烦你来擦,等待会儿司棋回来处理就好了。”
顾留春哪敢起来,上一秒还在发飙的人,下一秒笑意盈盈,好恐怖。
他含糊着说:“你不用叫我顾大人,我也不是什么金尊玉贵的人,直接叫我名就行,或者叫我小顾。”
“你虽然不是什么金尊玉贵的人,但你身上穿的那件衣服很值钱,值一个地板的钱了。”谢韫玉仍旧浅笑着。
顾留春身形一顿,看着已经被血迹浸染的衣袖,沉重地说:“你等我二十年,二十年后我肯定会赔你钱的。”
谢韫玉嗔怪道:“你我之间何必计较钱财的得失,我不介意在你身上花钱,只不过用袖子清理不划算,你要是非要擦血迹的话,我给你找抹布。”
“夫人,你看谁回来了。”
司棋带着莫桑一进来,就瞧见一个杀人现场,顾留春在试图毁尸灭迹,谢韫玉在递抹布。苍天可鉴,她只是离开了一会儿,泡了会儿茶,温情默默的现场,为什么变成了杀人现场?
莫桑冷静地问:“你们干了些什么?”
“哦,没什么。”谢韫玉轻描淡写地说:“庞统不小心摔跤,摔折了手指,腋下也伤了,顾留春简单的做了个包扎,我准备带他出去医治一番。”
司棋松了口气:“夫人还是那么善良。”
顾留春沉默了。
一个敢说,一个敢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