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玉愉快地点头答应了,“正好有些事情想跟你谈谈。”
顾留春因为她这一句话突然紧张起来,上次他们两个深深的交谈了一番,她说下次来找他圆房。
谢韫玉这些日子很忙,没时间捉弄他,他都快忘了这茬,冷不丁就引狼入室了。
好在进来的除了“狼”还有司棋。
谢韫玉没有要把人支开的意思,顾留春吐出一口浊气。
他不确定是失望还是庆幸,只是想着:在正厅谈事情,总不至于谈到床上去。
谢韫玉一般正经:“你来了这些日子,查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吗?”
“查到了,但不全面。”顾留春有些惋惜:“府里人多眼杂,运个人出去不方便,在屋里又施展不开。”
司棋好奇:“这么大个屋子还不够你折腾的?”
顾留春心想,血渗透到地面不好擦,这屋子这么好,弄脏了可惜。他敷衍道:“那人嘴硬,轻易撬不开。”
谢韫玉觉得到了自己表现的时候,一定要为恩人排忧解难。
“不如让我试试,就当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你。。。。。。”顾留春想着她的丰功伟绩,觉得好像也未尝不可。
“这个人名叫庞统,是你们府上的管事,也是史太君的陪嫁,早年间习文,后来弃文从武,从军了。当年廉亲王谋反,就是大长公主的父亲谋反,庞统就是其麾下的一名悍将,因先帝只杀反贼首领,大赦其他人而留下性命,但也被发落为奴,贱籍归了史家。”
谢韫玉唏嘘:“那时候史家还是风光过一阵子,但被我这么一搞,没人敢和他们家联姻,他们家还要受人指摘排挤,估计要走下坡路了,但我真不是故意的。”
顾留春叹息,你的重点我的重点真的不一样。
他直言不讳:“我不太关心史家是什么下场,也不关心你是不是故意的,还有,我看见司棋用手推你了。”
谢韫玉无语地扭头看向司棋,“顾大人明察秋毫,小伎俩在他面前不好用。”
司棋讪讪地说:“我也是好意嘛,算了我给你们两个泡茶去。”
她就寻思着让自家夫人看起来更像善类,没人会拒绝温和无害的小兔子。
要是两个人感情更进一步,她就可以养孩子了,孩子叫什么名字比较好呢?
女孩叫花花,男孩叫草草。
是时候做两身孩子穿的衣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