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眼睛一眯:“你要干什么?”
谢韫玉微微一笑:“还能干什么,找个类似的。她抢了我儿子,虽然我不喜欢那个便宜儿子,但我还是要让她有一种儿子被抢走的痛苦。”
东风正色道:“我发现你这个人真是睚眦必报,像你这种人心眼比针眼还小。”
谢韫玉哀求:“殿下,您就帮帮我吧。”
东风不为所动,端的是一副铁石心肠,“你求我干什么,你家里不是有现成的人吗?”
“他不行的,他现在孤家寡人,太细的消息打听不到。”谢韫玉老老实实地说。
东风冷笑一声:“你是真信他的鬼话,你信不信他连大长公主府里的马夫拉了几泼屎都知道。”
谢韫玉提醒道:“殿下,这话太粗俗了,不符合您高贵的身份。”
东风盯着她,哼唧了一声:“屎。”
她被看的浑身一个哆嗦,赶紧话锋一转,狗腿子一般地说:“这个字从您的嘴里说出来,孑然不同,一下子高雅起来了,正所谓大俗就是大雅,您浑身上下就透着雅致非凡。”
东风被她拍了一通马屁,不以为然道:“像你这么厚脸皮的人真不多见。”
谢韫玉两只手一托脸颊,眼巴巴地看着他,“这么珍惜,您多看两眼吧。”
他瞅了谢韫玉两眼,很心烦,扭开头道:“有空在我这耍宝,没空回家把那男人撵走吗?他是文晏,我把你脑袋扭下来。”
谢韫玉:太暴力啦。
东风恨其不争道:“你说句话啊,明知道人是假的,怎么还留家里了?”
谢韫玉左顾而言他,支支吾吾很不配合。
“三宝,送客。”
“别呀,三宝,你去弄点药,就是我和司棋用的那种,来三副。”
“好。”三宝乖巧地去配药了,个子好像长高了,但还是童工。
这是个不是人的老板,他都用童工了,还有什么好期待的。
谢韫玉无力抵抗,只好认输,说:“我看顾留春是有事才混到我家的,不清楚他要查什么,我帮不上忙,总不好再撵人走吧。”
“哦,你帮他,他不帮你,这是哪来的道理?”东风不解道:“你怎么那么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