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专注，并未察觉到杭思舟的视线。
杭思舟就这么大喇喇地盯着男人的侧脸，看了好一会。
虽然记忆只有十八岁之前的，但杭思舟感觉自己的感知能力和以前完全不一样。
十八岁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完全搞不懂萧航在想什么，但现在不一样了。
就算萧航不说，他也能感觉到。
萧航肯定有事还在瞒着他。
到底是什么事情，杭思舟摸不准。
他总觉得萧航在面对他的时候，总是呈现出一种很别扭的状态。
大概是因为自己就是个挺别扭的人，所以对于这种情绪，感知得特别明显。
杭思舟一直盯着人看，看了好久，直把人看得抬起头来。
萧航迎上他的目光：“怎么了？”
杭思舟别开视线：“没什么。”
他后仰，继续看着外面的车流滚滚，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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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上一次不同，这一回林助理跟着他们一起进了拍卖会现场。
进门后，拍卖会的经理拉住了萧航，似乎要和他商量些什么。
萧航看向杭思舟：“你们先进去。”
杭思舟点了点头。
他和林助理一起往里，走到上次的位置旁。
落座后，杭思舟咳了一声，问出了一个刚才看到林动，就想问的问题：“你那天发现我不对劲的时候，有没有听到什么？”
林助理先是懵了一下，但多年和萧航打交道的经验，让他很快反应过来杭思舟指的“那天”，是哪一天。
“您是说……我们在医院里遇上的那天么？”
杭思舟看着他，眨了眨眼睛。
林助理有些尴尬地笑了一下：“那您也知道，我不是……什么新助理吧？”
杭思舟“唔”了一声，点点头。
林动低下头去：“对不起啊杭先生，我后面不是故意骗您的，只是实在有些好奇您到底是怎么了。后面，萧总又关心您的身体，所以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不用道歉，我没生气。”不是大度，这件事杭思舟真没那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