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早已将那五篇《黄帝内经》背得烂熟,绝不会错半字。
何况,在场的一堆草包。
呼延劽应声,冷声道:“最重要的是那位!”
葛元淳眸光一扫四周。
今日,谷蠡王请了那位贵人。
但那位贵人不仅没来,连心腹也未到。
眼下怕是病入膏肓,虚弱得根本无法下榻。
待她夺魁,就去为那位贵人续命。
那时,是她人生最高光之际,亦是白夙那贱人惨死之时。
“谷蠡王放心,一切皆在元淳掌握,那位绝对不行了!”葛元淳坚定道。
呼延劽冷冷的睨着她:“此事若砸了,你知道后果!”
呼延劽也去了看台。
比试是在祭祀台上举行。
祭祀台周围便是间隔的看台,每一间都垂着帘布,只有身份尊贵的贵族和王族可以坐。
葛元淳傲视的扫过台上众参与者。
今日,绝无意外。
忽然,她的眸光落在了一个男子身上。
正是,葛长青。
葛元淳笑了,眸光却鄙夷至极。
一个下贱娼妓生的杂种也敢来争夺天医之位。
当年,她的天赋震动全族,名满京城时,这小杂种在干什么呢?
哦!
六岁了,都还不会说话呢!
葛元淳笑出了声,倨傲的走向葛长青。
葛长青也看见了她,面无表情的脸竟厌恶万分。
似见到了极其恶心的东西。
葛长青背过身,根本不愿瞥她一眼。
葛元淳却嘲讽着上前。
这时,一道身影决然的横在葛长青前面,正是那神似葛明月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