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他亲她的脖子,怎么会让她把自己的唇妆弄乱。
叶景池看了看她:“是吗?”
阮龄扬眉:“怎么?你不服?”
叶景池失笑。
“没有。”叶景池意味深长地说,“我只是略微觉得有些可惜。”
阮龄微微一怔:“可惜什么?”
叶景池若无其事地说:“反正结果都是一样,早知如此,还不如……”
阮龄终于听明白他的意思了,打断他:“叶景池!”
叶景池不说话了,而是低低地笑起来,神色愉悦。
阮龄想再说他几句,奈何前面还有司机。
虽然叶家的两位司机全都有着极佳的职业素养,阮龄就没见过他们有过偷听的迹象。
无论她和其他人说些什么,前面的司机都是一脸面无表情的样子,仿佛聋了一样,绝对不会有任何不该有的反应。
可以说在车里的时候,她几乎可以当作司机不存在。
但阮龄也不可能真的当人家不存在。
阮龄想说话又觉得不合适,于是气得不去看叶景池了。
她刚看向窗外,手一暖,被叶景池握在了掌心。
阮龄瞥他一眼,发现叶景池正一本正经地闭目养神,仿佛做小动作的根本不是他。
她尝试着抽了一下自己的手,没抽走。
阮龄:“……”
算了,就这样吧。
……
前面的司机表面上正襟危坐地开着车,实际上也确实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司机:“……”
这是他能听的吗?
结了婚的叶总,果然和之前大不一样了。
……
在路上,叶景池又重新地整理了一下领带的结,确保他的领带不至于成为那个一眼看过去就十分不和谐的部分。
阮龄在心里说了一句活该,谁让他非让自己这个新手来系。
叶景池的母校S大离别墅不远,再加上路况不错,于是两人虽然出门比计划迟了一些,还是在两点半赶到了校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