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刚才的言语，比平时跋扈了许多，那都是有她的原因的。
“不好意思周大哥，如果让中间人为难的话，我可以出面道歉的。”
“不要紧。”
他们还好意思生气？
周成程都生气了。
那几个鬼，分明就是一点都不尊重女同志，一点都不尊重阮清。
连他带去的人都不尊重，可想而知，这些人以后也不会尊重合作伙伴。
都是一群唯利是图的家伙。
周成程让阮清放宽心，“你刚才为什么那么说，我都明白。
做生意就是这样，顺风顺水的时候可以昂首挺胸往前走，可是当遇到下坡路的时候，必须低下头来认认真真蹲地上干活。
这几个人不具备这个素质。
就像你说的，死要面子活受罪，你刚才那么跟他们说话，也是为了测试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不愧是周大哥。
阮清心里还是有点儿感动的。
因为她刚才那么做，那些人在背后不会说她的好，更不会说周大哥的好，因为她是周大哥带去的人。
说不定还要惹出一些风言风语。
为了测试未来合作方到底是什么品行，她可算是豁出去了，只不过，豁得出去之前并没有请示周大哥，也没有时间和机会请示，贸然就那么做了。
周大哥没有生气，反而还很理解她，怎能让她不感动？
“我刚才一是为了测试他们，二，也有点把他们往外推的意思。”
周成程倒是没看出这点。
“为什么呢？”
阮清详细展开说：“如我们所看见的，产品不行，设备不行，工厂也不行，人品更不行。
一个方方面面都不行的合作方，当然要往外推了。”
阮清胆子很大，“我们自己干！”
周成程倒吸一口凉气。
这丫头胆子可真大。
这是闹着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