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径即是正义，弹药即是真理。
这个国家的有钱人喜欢建造私人军火库的不少，贮藏弹药都是以几万十几万计数，修复有什么用？子弹便宜得很，你长得那么大，把整个人都给打烂了。
李卿忽然想到了《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里的一句格言：
人类一思索，上帝就发笑。
当然，他不是要嘲笑，也没有资格笑。
对方的智慧与才情在阿塔比亚人中的地位，堪比地球人类科学家的牛顿，爱因斯坦，引领文明纪元的伟人。
这种伟大的文明奠基人，不是自己这个普通打工人可以嘲笑的。
只是生活在狭隘的瓶子里，思考得越多，就一定越接近真理吗？就宛若时代里的古人，就没有出现过爱因斯坦吗？没有出现过其他智者么？
不。
他们再聪明，也将会受限自己时代的落后认知，活在信息茧房里，甚至只能迷信鬼神，参考天方地圆。
念及至此，李卿心中感慨万分，在晶壁之外开口说道：
“阿塔比亚大帝，作为一尊生活在古代原始大地的最初圣人，能做到这一步，你已经足够努力了，足够惊艳了，足够逆天了。”
正在大口吞咽的阿塔比亚大帝，整个人微微一呆。
听到这一句仿佛对自己一生评价的墓志铭，心中有种莫名的恐惧在蔓延。
这是，什么意思？
成为神进入神的禁区，就是我的死期？
他猛然放下了食物，转身立刻一拳轰击向晶壁。
碰！
骨骼瞬间断裂。
血肉炸开成血雾。
晶壁的坚韧程度已经到了不可思议的层面。
“地上的凡人，你已经足够努力啊。”李卿忽然开口，只剩下寥寥一句：“希望你能在审判日里，活下去。”
阿塔比亚皇帝闻言，心中猛然巨变。
轰！
轰轰！
他继续挥拳。
疯狂挣扎起来，再次和之前一样调整肌肉和骨骼结构，精气神合一，试图轰碎这个世界晶壁，不断进化，像是拉开牛肉罐头一样调整结构。
可惜，这一切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