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还是行人您厉害!”
“正是呢!你看看那个什么狗屁的宿夙,还不是乖乖的住在那狗屁的馆驿里么?顶棚都漏了,若是下雨,怕是会浇他们一个落汤鸡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谁说不是呢?老子还以为是什么狠人?不过一个奶娃娃罢了,想和我们闵氏过不去?凭他也配!狗屁!想要踩着咱们即位,做梦!”
嘭!!
公孙夙狠狠一拍案几,冷声道:“这个庸狗!”
他脾性大,哪里能听得下去,当即便要翻脸,梁羡一把拉住公孙夙,道:“别忙。”
公孙夙气不过道:“你别拦着我,我今日非要扒他们的皮,撕烂他们的臭嘴!明里一套,背地里一套,真是好有本事呢!”
梁羡道:“小不忍,乱大谋。咱们初来乍到的,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再者说了,完全没有必要与这群庸狗置气,疯狗咬了你一口,你总不能扑过去咬回来罢?”
公孙夙道:“那怎么办?我、我就是不甘心!他们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我可忍不下这口气。”
梁羡一笑:“我可没说让公孙忍耐。”
他说罢,朗声道:“来人。”
管事儿立刻走进来,恭敬的道:“这位君子,您有什么吩咐?可是还要加什么菜色?”
梁羡道:“加一壶酒罢。”
“好嘞好嘞!”
梁羡又道:“别忙,加的这壶酒送到隔壁雅间去,就说是我请行人的。”
“是是,君子您放心,小人这就去。”
管事儿离开之后,很快隔壁便传来说话声:“隔壁送来的酒水?”
“必然是有人听说行人在此处消遣,特意来孝敬行人的!”
“正是呢!”
“哈哈哈哈!!我倒要去看看,是谁这么懂事儿。”
哐当——
是推门的声音,宿国行人醉醺醺的从隔壁走来:“让我看看,是谁这么懂得规矩,还送……”
他的话未能说完,瞬间说不下去了,脸色刷的惨白下来,死死盯着在坐的众人,眼珠子狂转。
梁羡幽幽一笑:“宿国行人,孤初来乍到,也是第一次来到宿国,不知道这规矩,能不能入得宿国行人的眼目?还看得过去么?”
咕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