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的,拿我的租金,凭什么不给我?”
“我就算是给了我儿子怎么样?关你屁事,识相的赶紧拿钱出来,不然,别让你儿子一个小禽兽顶着跟我相似的脸苟且生活!”
“我宁愿要一个败家子儿,也不要你的这个贱种儿!”
庄洲讽刺的指着阮银染母子俩,站在门槛上,凭白高了几公分,那对发自骨子里对阮银染母子的不屑此刻显露的淋漓尽致。
就像看地道的蝼蚁。
阮林风被庄洲的语气和眼神气得浑身发抖,
同时,阮银染也是气的一张脸惨白,她错愕的看着庄洲那张脸,不敢相信这么恶毒的话是从庄洲的嘴里说出来。
因为庄洲向来斯文,以前,对下人也不错。
从不会说恶毒扎人心的话。
突然,
阮林风笑了起来,他仰天大笑,眼泪都给笑了出来,很快,他止住笑声,抹了抹脸,轻拂下母亲的手臂,绕步上前,大胆的站在庄洲跟前:
“是不是,我不顶着这张脸,你就可以放我妈走。”
“不拿走我妈的血汗钱!”
那些钱是他妈咬牙拼命节俭攒下来的血汗钱,他不会给这个狗日的庄洲一分。
庄洲怔了一下,不明白阮林风什么意思。
继尔,
他眉心突突突的狂跳了三下,他似乎猜到了这贱种要说什么,要做什么,不禁轻蔑一笑:
“你敢吗?”
一个贱种的皮相,他庄洲才不在乎,他有儿子。
他根本不需要一个贱种来当他儿子。
他在激阮林风就范!
就算脑子笨,此时的阮银染也反应过来,她上前,双手一把死死的抱住阮林风的腰,声音颤抖至极:
“林风,不要,不要!别犯傻!”
“为了这样的牲畜不如的人不值!”
“姓庄的,你要逼死他吗,好歹,好歹,他也是你儿子啊!”
她愤怒的看着庄洲,庄洲勾唇,装不在意,直接扭过头去。
他根本不需要一个贱种顶着他的脸生活。
阮林风被母亲阮银染抱着,玩命的禁锢着,他血红了眼,哑着嗓音质问庄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