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要的是和庄洲的恩断义绝书。
其实,
他和庄洲早就应该恩断义绝了,这么多年,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得到父子情而已。
“庄先生,你酒后失德,欺辱我母亲,为保清名,还倒打一耙,说我母亲爬(床。”
“此为无耻!”
“这些年一直欺辱我母亲,还贱踏着我母亲的自尊,你不配为人夫,更不配为人父,因为你从主动看过我一眼。”
“此为无德,无父无仁之德!”
“这院子也是当年你犯错,不想收母亲而送出去的无奈之举。而义背信弃义讨回。”
“而属弃义!是言而无信的小人!”
“既然我们两两相厌,余生也不必纠缠,写一封恩断义绝书,从此天涯海角,即便是饿死冻死,我们也不会打扰无德无仁无耻无义的你一丝一毫!”
庄洲的脸十分阴沉。
院里很静,大家谁也没有出声。
只有阮林风少年稚嫩,铿锵有力的声音回荡在院中。
他把庄洲一世清名的遮羞布彻底揭开了,揭开的曾经清贵的庄洲一无是处,甚至是无耻无义无信无德。
庄洲老脸被臊红了,他看着目光决绝的阮林风,嘴唇哆嗦,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阮林风一看庄洲不动,吃笑一声:
“好,你不执笔,我来执!”
他转身回屋,拿了纸笔,一本正经的写起来:
【今有阮银染及其子阮林风与庄洲恩断义绝,以后生老病死互不相关,余生不再往来。】
他刷刷写上自己和母亲名字,
然后撂笔,咬破食指,直接按了手印。
他看了眼阮银染,阮银染泪花闪烁,她上前,也要咬指。
阮林风将手上的血涂到阮银染指上,温柔的说:
“儿子身上流着你的血,这点血不算什么。”他示意阮银染可以按手印了。
他还特意指了指他母亲的名字。
阮银染是认识自己名字的,只是不会写而已。
待阮银染按了血手印,微微慨叹,儿子长大了,可以护着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