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傅校长,我刚回来。”迟墨摘下帽子,扯着帽沿给自己脸上扇风。
“陆忠民真的要吃花生米?”她问,然后指指车,示意迟墨上车说。
迟墨看了眼她的车:
“你婚车?”
“嗯。”
“咋开来的?”
傅秋语瞪他:“有完没完,说正事。”
“嗯,说正事,原本他应该不吃。”迟墨想了想,噌的坐上车,瞅瞅窗外,压低声音说:
“但,寒肆令联合其它几个区的肆令不干,硬是施压。”
“你家傅老爷子也联合了几个部的重要人物进行施压。”
“还说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何况是残妻害子的人,绝不能姑息,这样的人没有人性,没有原则,怎么去管理手下?”
“然后陆忠民就吃花生米了!”
“陆忠江听说他弟要吃花生米,一下子头发全白了,他开始四下活动求情。”
“这又差一点生变。”
“你家傅老爷子和寒肆令够厉害够果断,趁着判决下来,刚生效,不想让这再生意外,直接登了报!”
“让种花国人民都知道了!”
“就是有人想保,也已经保不了了。”
“这招损!”
傅秋语瞪了他一眼。
怎么说话呢?
“不是损,是寒肆令和傅老爷子英明,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行了吧?”
“嗯。”傅秋语白了这家伙一记。
“这一招,直接就断绝了陆忠江的后路!”
“寒肆令和你家老爷子是真牛!”
“不过,听说早上,陆忠江开始绝食了!”
“血压也飙升了!”
“这不我们刚刚把他送到医院去,又赶紧来单位!看看,你看看我的双眼,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就怕出事,结果就出事了。”